这样的生活,让他有点莫名的恐慌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彼此之间一点一点消失。
是他太闲吗?闲到他居然有次吞吞吐吐的询问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他无意之中得罪了自己的小妻子?
神经病,老夫老妻本来就是这样!你老母我就这样,每天做不完的家务,累都累死了,哪有闲工夫睬你爸!
真是他太闲吗?
于是,他销了假,提早去上班。外在的危机已经解除,找他的客人和希望他接下的案件,在这近二月间,早已经堆积如山,他每天忙碌到连喘口气的闲工夫也没有。
但是,他的脑海依然困扰着她的变化。
更加难以启口的是,房事的亲密上,她有点若有若无的抗拒。
他深邃的眸,凝视着她,忍不住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靠近她,抚着她的粉颊。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他与她之间,好像突然有了隔阂?
就连今天晚上……他一再的暗示想要她,她却在书房里拖了很长的时间,才慢吞吞的回房。
她以为他睡了,所以在黑暗中,他扑到她的那一刻,她确实吓了一跳。
他的吻,她不再爱。突然一夕之间,她好像不再喜欢吃他的“口水”。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作为前戏,她的身子好像“病”了一样,总是“热”不起来。
于是,他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渐渐的,她的身体好像有点开始“敏感”起来,于是,他抓住时机,将吻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紧绷的小腹,含住了她粉红的花蒂。
她冷抽一口气,黑暗里,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瞅着他。
他知道,她在难以置信什么。
只是,他不顾她的紧张,继续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闭上眼睛,细心感受,他的舌头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或许,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这,绝对是他人生的“第一次”。
夫妻两性之间,有时候她也很大胆,所以她也替他做过这样类似的行为,虽然很销魂,但是他觉得这样的亲昵有点不卫生,所以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对待她。
今天,他想尝试一下,只为点燃她的热情。
终于,他有点成功了。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螓首难耐的在枕中央辗转着。
她的小手,因为压抑,紧握成拳,直到泛白。
于是,他一边继续用舌头温柔的“进攻”她,一边悄悄的伸出手,温柔的一指一指扳开她的小拳。
当他终于占据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缠时,她终于娇喘出声,只觉得欲望,无边无界的升爬。
她终于难耐的呻吟出声,带着压抑的,不愿出口的求饶。
她的花穴终于涌现了久违的蜜汁,他的目光闪了一闪,分开她的腿,缓缓的进入她。
里面的湿润,让他也差点忍不住呻吟。
“以后,你喜欢的话,我都这样对你。”他下身的动作很缓慢,只求能轻轻的在她身边低喘,安抚她。
只要能点燃她的敏感,全程他居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卫生”,更不会以为有“折辱”。
她朦胧的眼神中,片刻怔忪后,闪过一丝感动。
一直以来,她只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妻子。
她犹豫了好久,缓缓环住他的脖子,心房在卸与不卸之间挣扎。
犹豫挣扎之间,却已经先被欲望征服。
他在她的身上点燃温柔呵护的魔力,每一个步骤,每一分“爱”,他都以她的快乐为先。
高cháo来临之巅,她早次体会到,久违的,连手指也懒得动弹的慵懒感。
这次,是他起床,取过拐杖,去浴室扭来温毛巾,清洁她欢愉过后的身子。
“让我抱一下你……”他想抱着她睡觉,以前每次欢爱过后,他们都是这样亲密无间。
她犹豫了一下,终归没有钻入他的怀抱,却还是身子朝他靠近了些许。
这样的她,让他知道,她是藏着心事的。
她在刻意疏远他,终于,他可以肯定。
半夜,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却辗转难眠。
是不是,他对自己太过自信,忽略了什么细节?
他一点一点的回想。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他保持距离?
好像是出院以后,他就不再与他亲昵,感觉两个人越来越有隔阂。
出院……出院之前,他们明明感情还很好……问题出在哪里?
手机!
突然,他惊出一身冷汗。
难道,他的手机没有被偷!
他冒着冷汗,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一点一点转向那张熟睡中才露出天真容颜的笑脸。
他一直把她当孩子一样看待,却忘了,她是个心智早已成熟的女人!
他在焦急的努力回想,越想越寒颤。
那天……好像“天使”向姜瑜心要了钱,然后很“圆满”的和唐恩上床了!
emily好像说过,发过一条简讯向他汇报!
他瞠目。
她到底知道多少?她为什么不问他?!!
他大掌焦虑伸向正在熟睡的她,在摇与不摇醒她之间挣扎。
只是,最终,他的大掌还是颓然。
就算摇醒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在公事的处理上,他一向是步步惊心,游走剑锋的男人。
解释,会是另一个找寻她心安的谎言吗?他没有把握。
双手覆脸,他有点沮丧。
勾心斗角太多年,他好像习惯了“手段”与“艺术”,什么叫“真诚”,渐渐已经有点不懂。
只是,他真的懂生活的艺术吗?如果懂,为什么她好像已经渐渐疏远他。
心房,翻云覆雨,五味陈杂。
正在懊恼、沮丧,检讨之间。
突然,他的新手机,尖锐的震动。
他生怕吵醒她,急忙扫了一眼那头的枕方,幸好,她只是蹙了一下眉头,不舒服的打了一个转身。
没有空余的时间细看来电,他蹙眉接起手机:
“梁梓析,你马上来我的别墅一下!”电话那头,居然是熟悉的傲慢女音!
他错愕。
他压低声音,极其不悦,“姜瑜心,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如果不是怕吵醒枕边人,他早已经咆哮!因此,他忽略了姜瑜心的声音有点迳自强装的傲慢。
电话那头,很不对劲的喘了一下气,才缓缓的说,“梁梓析,我被人下药了……你过来,送我去医院!”依然是命令的语气,却有点微不可闻的娇弱。
被人下药?
“谁对你下药?”他惊愕,想详问,电话却已经挂断。
不行!他得过去!
他坐起身子,抽过枕边的衬衣穿了起来。
意外的,他小妻子小小的身子睡迷糊了,打转,窝入他的身侧,小手搭在他结实的腰际。
小脸,依然睡的很香。
没有任何犹豫,他小心翼翼的移动她的小手,穿上裤子,拿起拐杖,没有回头,走出了房间。
因此,他没有发现,房内黑暗中,两排又长又卷的睫毛,一直在颤抖。
第二十五章
冷静,到底是对婚姻的忠诚,还是不能乘人之危?
……
他赶到姜瑜心的别墅时,惊愕的发现,这栋别墅黑漆漆的,里面就象一座空城。
大门没有锁,只是那天他看到的男男女女的僕人们,都去哪了?
对了,他差点忘记了,姜瑜心一向坚持佣人们只可以住在后面独立划分的小平房内。
“姜瑜心?!”支着拐杖,他爬上二楼。
那条走廊,静到只听到敲击地面的声音。
“姜瑜心!”
没有任何人应他。
他停下脚步,静下心来,细听。
空气中,从某个房间里飘来若有若无、失律的喘气声。
他深情一敛,快步走向那个房间。
房门并没有上锁。
“姜瑜心!你是不是在里面?”
他才一踏进房门,背后被谁扑到。
“砰”的一声,是他金属拐杖摔入地板发出的重击声。
因为失去平衡,他也应声摔在地板上。
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扑在了他身上,细细、难耐的娇喘着。
他闯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万分尴尬的去推她,“姜瑜心,快起来!”
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透过月光,他看到,姜瑜心身上的衣服非常凌乱,上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她半片白皙的贲起。
他冷抽一口气,急忙想爬起来,却被她一扯,他再次失去平衡摔在地板上。
这一次,姜瑜心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小腹上,坐在男人敏感的部位。
只隔着薄薄的衣料。
她的双手,一直扯着他的衬衣。
双手的温度,热到可怕。
“姜瑜心,你发什么神经!”他勃然大怒。
幸好,他男性的身体在一个多小时前已经餍足,恢复能力还没这么强,现在正趴着“昏睡”。
“帮我!”姜瑜心已经动手在抽他的皮带。
她的脸颊一片诡异的cháo红,眼角、眼梢都是异常艷丽的风情,她的眸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傲慢,只写着小兽一样的饥渴。
她的举止,简直可以说得上疯狂。
他恼怒的推开她,但是非常气恼,右腿不方便的他,真的像个瘸子一样,拨开一个女人,居然非常费劲。
特别是,那个女人象八爪鱼一样,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力道大到居然居然扯破他的衣衫,不仅把他的嘴唇咬破了,更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那一抹殷红。
他痛得呲牙。
请问,他这是在被强姦吗?
“姜瑜心,别逼我打女人!”他警告她,非常火大。
巴掌已经扬了起来,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如果他不是知道情况该死的不对劲,他真的想揍下去。
他的目光闪到不远处,有个冷水壶,里面有满满一壶矿泉水。
他狼狈的爬了起来,甚至连裤子也被姜瑜心象野兽一样扒了下来,就在姜瑜心的狼爪快要“攻击”他的内裤时。
“砰”一大壶的水,他毫不客气的泼在了姜瑜心的脸上。
姜瑜心瞬间怔住了,冷水从她清丽的脸上,连成一条线,滴滴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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