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被撑开的疼。
她痛到冷抽着,“醒”过来,手脚并用,抗拒的越发剧烈了。
“呲”他痛得也冷抽了好大一声。
她踢到了他受伤的腿。
她激烈的动作,僵顿了下来,霎时,已经不敢再动。
心窝,在不争气的扭疼。
安子茗,你没用,你居然还是心疼他!
他痛得鼻子上都冒了冷汗,却抚着她的发,柔声抚慰,“我是不是太急了?弄疼你了?没办法,一个多月没碰你了,想要到快发疯了……”他笑的狼狈,身体的那部分仍停留在她体内,不敢再轻举妄动,却也不捨得抽离。
既然,心心记挂着初恋,为什么还贪恋着她的身体?
果然,男人的心房和欲望是分开的。
她心窝,又一阵绞痛。
痛到,好像有血丝渗出心房的感觉。
痛到,她只能瞅着他,一言不发的用目光瞅着他。
原来,他是一个那么复杂的男人,是安子茗永远看不透的男人……
下体,他们牢牢结合的地方,他的欲望因为难忍的痛苦,在她身体里抽搐。
“小妖精……”他喘着粗气,控诉她。
现在的她,怎么可以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象是控诉,又像是绝望!这种目光,能彻底激发出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和我结婚后,你碰过其他女人吗?”突然,她问。
她不知道,她还该不该在意这个问题。
精神的游移不可原谅,还是肉体的出轨,更不可原谅?……
女人永恒争讨的话题,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肉体猛烈的撞击声,他发了狠似的惩罚她,用尽全力的撞击又深又狠的,一下又一下顶入她优质的子宫。
“结婚后,我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会不清楚?你会不清楚?!!!”他不要再忍了!她的质疑,让他发怒。
跟从自己身体里的兽慾,他极尽所能的吞噬她,撞击她。
她痛得有点冷汗直冒。
平时,她的身体,很快就能跟上他的步伐。
但是,今天,很难,很难。
感觉到了,她今天的身体,真的有点情绪不对,很干,怕弄伤她,惩罚了她几下后,他还是慢慢的放慢了抽送的步伐,很慢很慢的折磨她,像是最甜蜜的磨人。
心疼她,却又不甘心。
“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不会客气!”
他想吻她的唇,却被她别过脸。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的朋友身上,而非自己。她会劝朋友扇那个男人一巴掌,然后与欺骗大声说“拜拜”。她一向以为自己是这样的女孩,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痛苦,懦弱与隐忍的自己。
“很快了,很快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会心疼……”他以为,她是身体的不适,才会如此反常。
不忍她再受“折磨”,加快速度,他猛力抽送,最后,一阵波涛澎湃般的快感终于来访,他餍足的瘫在了她身上。
自从受伤后,晚上她依然同床陪伴,却不许他造次,让他一夜又一夜的煎熬!好不容易今天得偿所愿了,他餍足的身体,又累又舒畅。
他抱着她,沉沉入睡,生活的满足感,让他的唇角一直微扬着。
只是,疲惫的他,根本没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无论如何逼迫自己,也无法与他一样,轻松入睡。
她动了一下。
他勉强睁开了双眼,迷糊的问,“是去洗澡吗?……也帮我弄条毛巾好吗……”
不光是腿不方便,他就连身体也还没恢复过来,他好累,一点也不想起床。
以前,事后,都是她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于是他起床,细心的用湿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
她沉默的点头,去卫生间打来一盆温水,用温毛巾,一点一点细心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他结实的胸膛,修长的大腿,甚至他性感的男根……
这具身体,她真的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到,她曾经毫不怀疑的以为会“天长地久”。
卧躺着的他,只觉得在她的温柔下,舒服的连睁开双眼,也不愿意了。
所以,没有睁开双眼的他,同样不会发现,她的神情,有点木然。
一种,勉强自己,把心房锁的死死的那样的木然。
帮他整理好了身体,盖上被子,她穿上自己的外衣。
“去哪……”听到脚步声有点走远,他勉强撑起精神。
“去看电视,我有点睡不着。”她冷淡的回答。
“恩。”他点头,缩回被窝,“早点回来……”还没说完,已经沉入梦乡。
……
客厅。
电视机里五颜六色的光线,不停闪烁。
整个客厅,笑声连连,全部是电视的音响发出。
沙发上的人,一样沉默。
她的心,很空。
不知道前路在哪里,更不知道该如何前进。
抓不到方向的她,怎么办?
他的心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这段婚姻,又能走多长……
第一次,她开始怀疑。
今夜,註定无法成眠。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她拿起了外套,开了大门。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社区里有一个药店,是24小时营业。
冰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凭着记忆,她找到那间药店,推门而入。
午夜,是一位大妈在守夜。
“阿姨,请问,有事后避孕药吗?”她的笑容很沉静,已经没有甜美,只有太多的心事。
“有有有!”见来生意了,大妈整个人精神了,“你要哪种?探亲避孕药还是72小时紧急避孕药?”
“我想要百分百能避孕那种。”对这些药,她没吃过,也不懂。
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一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那你吃72小时那种!只要没超过72小时,避孕效果都超级强!”
她点点头,打开皮夹,“多少钱?”
“12元!”
她将整钞递过去。
这张钞票,是她三月份新工作的薪水,因为这月里,总是家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她根本没有机会把薪水闲花掉。
有点可笑,拿到薪水,她送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不是衣物、饰品,居然是,女人生育的主权。
会做生意的大妈,收了钱就不太愿意‘还’了,热络的继续介绍,“姑娘,吃这种药很伤身体的,一个月不能超过二次!否则以后会出大事情的呢!”
她怔怔的眨了一下眼睛。
一月不能超过二次……
有婚姻法可以保护妇女,让她一月最多只和丈夫圆一次房吗?
如果他对她的身体没有厌恶的话,几乎都天天会要的,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月一会……
“我这有短效避孕药哦,副作用很小,便宜一点的妈富隆,贵一点的达英35都有!从月经第五天开始,一天一颗,只要不漏服,保准你肯定不会怀孕!”
肯定不会怀孕……
再从药房里出来时,她提着的白色塑胶袋里,有三盒避孕药。
月光,还是如初,照的心房一片荒凉。
曾经,她好奇的问过妈妈:
妈妈,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妈妈,是这样回答她。
不知道!妈妈只知道,有了孩子,即使再大的背叛,一个女人还是会为了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任这一生都这么装傻装糊涂的过下去……
……
她的腹部一阵绞痛,她苍白着脸,痛得曲下身子,蜷缩在街头。
下身,一股温热液体,澎湃的涌出体内,沾湿内裤。
算算日子,原来是她的月事,准时来访了。
是幸,还是不幸?
她和他,永远在老天的旨意下,与bb,差那么一点缘分。
第二十四章
她在刻意疏远他,终于,他可以肯定。
……
半夜,他惊醒过来,急切的转身,找寻床的另一头,蜷缩成一团的那小小身子。
幸好,还在身边!他的心,微微松下。
最近,她很奇怪。
她的笑容总是太过沉静。
她变了很多。
以前的她,衣服除了内衣裤,其他都一股脑儿放洗衣机里洗涤,所以,他基本把自己的衣服交给干洗店处理。
以前的她很讨厌擦地板,所以她喜欢研究什么样的拖把,拖起来既干净又省力。但是一些卫生死角,拖把怎么可能处理的干净?所以,他有定期请钟点工。
以前的她,是个垃圾制造站,而且不怎么会收拾残局,不过胜在他很爱干净也习惯亲自动手整理,所以家里的居住环境还算好。
以前她的厨艺不好,尝试烧出来的东西不是太咸就是火候把握不好,所以厨房不是他在承包就是他们在叫外卖。如果硬要找出她的“厨房天分”,那么,她的碗筷洗得很干净,他很满意。
以前的她,有多余的时间,只喜欢窝着上网或看电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但是只要她不到处乱跑,而他又有“棉花糖”可以抱,他愿意给她的成绩单上写上“合格”两字。
但是,现在的她,突然从“合格”变成了“一百分”。
所有的衣物,她不仅亲自洗涤到雪白,还熨烫得整整齐齐。她不再到处乱制造垃圾,因此家里再也不见零食的踪迹。她依然不太会收拾,但是每日房间里都可见明显收拾过的痕迹,就连地板,她也每日擦拭的一尘不染。
她不会烧菜,但是每日的菜式精緻到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说错了!那些菜本来就是出自五星级酒店!他可以尝出,这些菜出自离家不远处,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厨之手。
然后,她突然变得很忙碌,白天上班,晚上除了忙不完的家务,她的成人高复补习班也开课了。
每天,他只看到她忙碌的身影,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梁,你先睡,我还在忙……”她总是这样交代他。
他总是在房间里,一等再等,等到迷糊睡着,深夜时分,她才爬上床。
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的生活交集好像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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