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半夜暴雨倾盆,天还没亮,赤羽慎便是坐了起来,简单洗漱后背着药篓戴着雨笠便是出了门。出门那一刻,赤羽慎轻轻的关上了门。
屋檐外急促的雨落在屋顶上形成了一道水幕,震天动地的雨声在赤羽慎的耳边炸开。云中似有云龙,闪电游曳其间。
天空黑压压的像是低的就要落下来,木叶很久没有遇见过如此大的暴雨了。街道上空无一人,雨水不停的冲刷着屋顶,街道,带出小河般的泥黄水流。
木叶大街上溅起一道道白雾,宛如缥缈的白纱,狂风刮过,白纱又猛地像别处飘去。赤羽慎走入雨中的那瞬间,豆大的雨滴差点将雨笠打翻。
微微扶正雨笠,赤羽慎快速隐入雨幕之中,消失不见。
香磷的话让他微微有些在意,命运这种东西实在是不好说。与其嘴炮劝香磷看开,不如真正做点什么。
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代替咬而治愈的办法,那先从清除身体表面的伤痕开始。赤羽慎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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