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薛国观被这骇人的消息震惊了,单手重重地拍在案几之上。
刘宇亮和杨嗣昌皆是诧异地看向了薛国观,问道:“薛阁老,可是又有败报传来?”
“刘超畏敌如虎,老夫不过是气不过而已。”薛国观恨恨地说了一句,不露声色地将案几上的题本笼入袖袋之中。
杨嗣昌虽然和薛国观政见不和,在朝堂上亦是明争暗斗,但是大家都是体面人,又同在文渊阁办差,大面场上还是要顾下去的,又是一番好言相劝。
薛国观则就坡下驴,叹道:“老夫心中气闷,欲去阁外走走,诸位可愿与老夫同往?”
内阁首辅刘宇亮亦是叹道:“薛阁老心中气闷,出去走走也好,只是如今京畿糜烂,陛下一日三诏,老夫却是须臾离开不得呀,薛阁老还请自便。”
“是呀,薛阁老还是自便吧,本阁还署着兵部的差事,现在山西和辽东的军马已经距离京师不远,本阁这里也走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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