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伯看着楼下的那辆警车绝尘而去,不禁皱紧了眉头,警车里坐的是他的爸与干爸,还有亲爸。
他的三位爸并不是警察,但又是什么呢?
他矗立于窗前,想的正是这个问题,坐在警车里被载走的除了警察就是犯人了吧。
都是犯人吗?
许志伯在心里默默的想,三个爸都犯了事?
蛇鼠一窝?
狼狈为奸?
狐朋狗友?
一丘之貉?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一位母亲恨铁不成钢一般的,低声嘟囔了一句,“太不让人省心了!”
几个小时之前,他的三位爸与他正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体育频道的篮球比赛,四个人兴致高昂,时不时呐喊助威,或掩面而叹,桌子上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放着,搓去皮的花生静静的躺在盘子里,花生皮,瓜皮以及烟灰散落各处。
四个男人皆脱去了袜子,一起把脚后跟支在桌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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