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薇把初遇司松后的一个月时间形容为“单相思苦逼月”。
她上课特别认真,因为任凭思想走私就会走到司松那里去。不知名的大帅哥,占据她的心。她必须让自己的思想忙起来。
下了课,她拼命打工,在张家面馆里表现十分积极。厨房的小工黎忠伟正谈恋爱,经常让婉薇替他洗碗,再把他的时薪给婉薇。
到了周六,面馆白天不营业,婉薇就有了空闲,她本想再去cambrigde碰运气,说不准能遇到司松,可是后来理智战胜情感。她在翁文玲的介绍下到一间中文书店当临时教员,在读书区读中文童话书给想学中文的小朋友们听。
忙忙碌碌的她在这一个月里赚了不少钱,房租和生活费暂时无忧。
到公共电话亭里打电话回家,听到妈妈的声音一传来,她就哭了,害得杨敏慧在那一端也哭了,心疼的说:“不行就回家,妈妈和爸爸不怪你。”也不知她在英国受了什么委屈。
“我过得挺好的,就是想念您跟爸爸。”婉薇抹干泪。
杨敏慧笑:“需要钱吗?”在远方实在帮不上别的忙,只能省吃俭用为女儿存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不用,我找到工作在打工呢,生活费够了。加把劲也能把下学期的学费存起来。”婉薇有这信心,反正她不谈恋爱,有的是时间打工。
电话里不能多说,杨敏慧叮嘱她:“注意安全。还有,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你知道爸爸,妈妈不反对你谈恋爱的。”十八岁已成年,她和江仁厚既担心婉薇找一个洋人当男朋友,又觉得女儿大了,能找到合适的对像当然好,是洋人的话也只能适应了。况且如果真找个英国人,以后女儿说不定能留在英国发展。
晚上到张家面馆打工时,翁文玲和她的男朋友ken一起来吃饭,婉薇为他们点餐时,翁文玲对她说:“明天伦大学生堂有舞会,你一定要参加!”
婉薇假装在点餐机上操作,因为老板张家伟正在餐厅里巡视,她不想让老板认为她在工作中做私事。
“我去不了,明天还要来上班呢。”婉薇在此店打工以后从未请过假。
“请假也要来,明天精英聚会,cambrigdeuniversity会来好多男生,我们学校的女生都快疯了。就你一个人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笨!”文玲小声骂她。
ken笑着说:“来吧,请假最多不要一晚上的薪水,不会失业的。”他皮肤浅黑,有明显东南亚人特色,和文玲一样来自马来西亚。
“说不定有艳遇!”文玲一直置力於教育婉薇,放得开一些,找一个人相伴,在异国他乡有照应,心理和生理都满足。
婉薇其实听到“剑桥”二字就动摇了,她遇见的那个他不就是在cambrigde吗?虽然在cambrigde不一定就是在cambrigdeuniversity上学。任何的可能性也不容放过。何况文玲还对她说:“出手要快!”
之后,她出手的确很快。顾司松,她几乎无望之时,遇到了他。
她没有睡多久就醒了,之前她累坏了,司松也累坏了,他睡在她旁边,轻轻呼吸。
他睡觉的样子很安静,眉头微颦,嘴唇紧闭,线条柔和。
她借助月光观察他,指尖轻轻游走在他的眉毛,鼻尖,唇线。
“唔。”他察觉,梦里喃喃一声。
她收手,转身,双手紧握在胸前,不敢再打扰他。
她失眠,美男在侧,她咬指甲,控制自己又要翻身过去观察他的欲念。
他的手忽然搭到她腰间,他翻身过来,胸膛贴在她的背后。
她听了听他的动静,确定他并没有醒。
她又啃起指甲,这是她的坏毛病,只有在考试前的临时抱佛脚时会这样。杨敏慧曾经打过她的手心:“指甲里细菌最多,你还啃进嘴里去!”
可是现在她必须啃,她忍不住的啃,她发抖,就像发寒一样。
美男的呼吸那么近,他在她腰间的手抚摸她的腹部时,她猛然觉醒,他是不是已经醒了?
她轻轻的翻身,以一种自以为不会惊醒他的程度。
然后,她与他面对面,他闭着眼睛,嘴角有一抹笑。
“顾司松。”她点点他的鼻尖。
“你唤醒我。”他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她。
她有些害羞,她那么沈溺於他的激情里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得那么狂放。
“你睡不着?”他抚摸她的脸。
“我不常跟别人睡在一起。”从有记忆开始,她一个人睡,有时候跟好朋友或表姐一起睡。
他笑一下,吻她的唇:“以后你要习惯才好。”
她深深深呼吸,以后,他们还有以后。
“既然都醒了,”他开始吻她的脖颈,翻身压到她身上,拉高她的睡裙:“不如做一点什么事?”
她笑,抱着他的肩,第一次做了很多次,她不知道别人的第一次会不会也是这样,沈溺得难以自拔。
他抱着她,温柔的待她,动作比起开始时轻柔而缓慢,舒服得像步行在云间。
后来,他们一起步向最高的顶点。
早上起来,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腹部开始闷闷的痛,她还在想是不是太过激烈的,或做太多次而引起的痛,月事就光临了。
她像以往的每个月一样,脸色苍白,血量太大,血块向下坠着。
司松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餐,他做了两只煎蛋,烤了土司,加热牛奶。
她*肚子走过来,他吓了一跳:“你还在痛?”他的确有欠控制,昨晚几乎没怎么让她休息。
“不是你的错,是大姨妈来了。”她看一眼桌上香香的早餐:“你做的?你会煎蛋,烤土司?”她以为他是公子哥,他哪里能做这些活。
“小看我。”他为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吃完饭我打扫屋子。”他在这样乱的环境里度过一夜真是太不易了,他几乎是用ml来转移了想立即打扫整理房间的冲动。
“我肚子太痛,实在没力气,你要打扫就打扫吧。”她把清洁工具的位置告诉他:“不过我不保证你下次来,这里还会恢覆到你整理好的程度。”
他轻轻点她额头一下:“你必须保证我在这里住的时候,这里是干净整洁的。至少,床上不可以有饼干渣!”他昨晚睡在床上时背有些发痒,跳起来扫扫床单,结果扫出一堆饼干渣。
婉薇作一个鬼脸:“我保证,你来的话我就换床单,干净的,洁白的。”
他退而求其次,没有更多要求了,起码睡觉和ml的地方要干净。
他打扫完房间,已经近中午,问婉薇:“想出去吃饭吗?”她正蔫蔫的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充的热水袋。
“能叫外卖吗?”她不想动,晚上还要去打工。
他叹了口气:“我去买吧。”
他抱她*,为她盖上棉被,拉上窗帘。
他去超市买了一些食物回来,还为她买了卫生巾。
“我要回cambrigde,下个星期五晚上还能见到你吗?”他抱着她,她难舍难离的双手环在他腰间。
“当然,我一直在这里,我没钱搬家。”她扬起头来笑。
他吻住她,吻得缠绵,渐渐热情高涨:“放开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她终於放开他,送他走到楼下,目送他搭计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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