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薇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顾司松钱,今生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还。
她家的墙跟在英国宿舍的墙一样不隔音,她听过隔壁小情侣旁若无人亲热的声音,今晚她大大的报覆了对方一把。
她不想出声,这太羞耻了,房间那么小,她不知道除了隔壁邻居听到之外,住在西厢房的胡阿姨一家听不听得到?胡阿姨的孙女才六岁,她不能污染小朋友纯洁的灵魂。
她抓着司松的头发,痛得他低叫了一声,擡起头来,她咬牙切齿:“轻一点,嗯。”三个字才一出口,司松轻轻一动,她嘴里又溢出“嗯”,享受到发软。
现在是十点半,隔壁小情侣正在看一部长篇韩剧,剧中人物哭哭泣泣。
男的对女的说:“嫁给我吧,我曾经对不起你,但是从今以后我生命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发誓!”
女的哭哭叫叫:“不要啊,你这个坏男人,我的一生都让你这个坏男人给毁了。”
小情侣中的女孩子对男孩子说:“你听没听到什么?”
男孩子显然看得入迷:“听到什么?”
女孩子侧耳细听。
而西厢房的胡阿姨正跟媳妇为孙女上学的事情吵架。
“二十万是个小数目?你当我是财神爷啊!”小孙女跨区读好学校,要缴二十万择校费,媳妇向她要钱,胡阿姨气不打一处来:“你吃我的住我的,我一分钱不要你的,你现在狮子大开口啊!”
媳妇儿气得跑进里屋向老公胡威告状:“你听听你听听,你妈怎么对我的,我一天到晚作牛作马为了你为了你女儿,我容易吗?”
在这片噪杂的声音里,婉薇嘴里不断溢出“嗯,嗯,啊,啊,哦。。。。。。”
身体向后仰着,腰下不知司松什么时候扯来一个小抱枕垫着,在她身体里变幻着各个角度,试探着各种可能,她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绽放。
她忘记那混乱的荷尔蒙导致的月事异常,最汹涌的日子虽过,却还没干净,所以床单上溅出朵朵血花时,不仅把她吓到,更吓到了司松。
他几乎立即退出:“婉薇,你真的受伤了?”
婉薇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退到她腹下,要看她的伤,她脸红,飞起一脚踹向他,直接把没有任何防备的司松结结实实的踹到床下,腰一下子撞到沙发脚,头更是磕到了沙发扶手,痛得他怪叫了一声:“嗷!”坐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喂,你没事吧?”她爬过来,一面捞起被子掩在胸前。
司松*被她踹得生痛的腹部,靠着沙发,喘一口气:“我只想看看你受伤没有。。。。。”接着说了一连串专业术语,总之什么什么性撕裂什么的,婉薇扑过来掩住他嘴巴:“没有,没有,是那个什么没有完而已,你没让我受伤,ok?”
“什么?”他瞪大眼睛:“你。。。。。。。”思索要怎么表达,婉薇接着话头:“我忘了,你一进来就那个什么,我就忘了,又不是第一次忘。”在英国时她就摆过相同的乌龙,血溅白木地板。害得司松拿抹布擦了好几遍才收拾干净。
“不是第一次你还能忘?”他点她额头一下。
她笑,扬起头来吻他,司松歪开头:“让我起来,这地方太乍了,除了床就是沙发,转个身都不方便。”
她笑着又吻过去,吻到他脖子上,咬那条皮肤下的血脉,司松搂住了她的腰,两人缩在床与沙发间的空隙里,司松身高腿长,真是动弹不得。她向他的胸膛吻过去,司松束手无策,托起她的腰,她转而骑到他身上,弯着上身在他胸膛上舔着。
“不行,停!”他实在不想曲在小小一方空间里,她像个妖精,她一直就是个妖精。
她不停,腰肢扭动,吻向下面,一直吻下去,他不得不叫一声:“stop!”
再一把将她抱起来,就势压到沙发上,沙发是二手货,弹簧已经过旧,经不起这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陷下去。
沙发布是古旧的灯芯绒,婉薇那淋漓的血珠浸进布里去。
“小江,小江。”忽然胡阿姨在外敲起门来,胡阿姨特别热情,家里作了白菜豆腐乳总想着要分给几个住客。
司松和婉薇如当头被浇一头冷水,动作骤停。
“小江,你睡了?”胡阿姨知道江婉薇是个夜猫,很少在十二点前熄灯。
婉薇顺着她话说:“是的,胡阿姨,您有什么事吗?”司松趴在她身上,在她脖颈里喘着气。
“是吗?这么早就歇了。”胡阿姨半信半疑,刚才她媳妇还在说:“胡同口停了一部豪车。”她怀疑是不是小江带了上次那个帅哥回来,这白菜腐乳也不是非今晚送不可,可是人都有八卦之心。
“您有什么事吗?嗯。。。。”司松动了一下,那一声销魂的“嗯”溢出唇边,婉薇死死的咬着唇,身体被他带着轻轻的晃荡,很慢,却很深入,他一直在向里进去,她身子抖得快要疯了。
“那你休息吧,明儿来阿姨家拿白菜豆腐乳。”胡阿姨一步一回头的说。
婉薇说:“谢谢您。”听到胡阿姨的脚步声离开门边,婉薇忍无可忍的颤声:“嗯。。。。。。”
这时胡阿姨敲隔壁那对小情侣的门:“小李,小宋,阿姨做了白菜豆腐乳,快来拿。”
只听小情侣开心的一跃而起,跑去“吱”一声开了门。
司松忽然停下来说:“江婉薇,为了我不会因惊吓而失去ml能力,你必须搬家。”他很严肃。
婉薇“哧”的笑起来,他盯着她:“明天就搬。”
她很快收住笑,凝视他的帅脸,太美了,她说得一点没错,她是个贪图美色的女人,在英国看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想方设法的得到他,现在美人在怀,她忽然有些伤感:“我们的关系很奇怪。”
“不奇怪,我们是顾悠然小姐的daddy和mummy。”他说完,她笑,心酸:“她从来不知有我这个mummy?”
“她知道,我不会单性繁殖。”某人一本正经:“只是她不知道mummy是你。”
“你告诉她我死了?离家出走了?”她手已不老实,滑到他腿上。
“我告诉她我和你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暂时没有办法在一起。”悠然的心里一直认定父母因为个性不合而不能一起生活,开始会追究母亲的线索,庄瑞云对她说:“你mummy有了自己的生活,等你长大,你可以自己去找她。”
“如果这不可调和的矛盾一直没有解决怎么办?”她不信他没有别的女朋友。
他懂她的意思,苦笑:“我承认,我不是那么纯洁的人。”他是正常男人,有亲密关系的女友是无可厚非的。
婉薇手上用力一抓,他痛得叫一声:“江婉薇,你谋杀!”
“不行,我比你纯洁多了,不公平!”江婉薇咬他喉咙,像个吸血鬼,一边压到他身上去。
“stop!stop!”他用力制止住她:“今天到此为止!”
他去洗澡的时候,看着她那小得转身都困难的,干湿不分的小浴室,紧皱起眉头。
马桶连着洗手台,莲蓬头就在洗手台旁边,中间隔了一条帘子。
“搬家!”他忍无可忍,边进去边关门。
婉薇围着被子走过来,向里推门:“别关,我看五分钟!”
“滚!”他一手拍上门。
洗好澡出来,他头发湿湿的头顶冒着雾气,一身的木瓜沐浴乳香。他*上身,屋里没有供暖,有些冷,他在床上翻找到他的t恤和开衫,穿的时候婉薇抱着双手在一边看,看得桃花眼直冒。
司松转头瞪她一眼:“口水出来了!”
婉薇真的抹了一下嘴,司松笑了:“明天我接悠然回家,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庄瑞云也会从香港来,他不打算让婉薇和她见面。
“悠然会怕我吧?”女儿已七岁,她只匆匆见过一面,她紧张。
“悠然跟你有一点很像。”他低头看着她笑:“就是胆子大。”
“我能说其实是我怕她吗?”婉薇踮着脚尖亲他。
“别亲我。”他可不想刚洗完澡后又一次大汗淋漓的运动:“你那什么没有完。。。。。。。”一串专用名词,她听明白了,就是月事未净最好别ml,否则各种感染。。。。。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嗯,嗯,哦,哦,啊,啊。。。。。。。”及床铺的“吱吱戛戛”。
司松指指那墙,又指指她,摇了摇头。
“我用耳塞。”她解释,这隔壁的运动不会影响到她的睡眠,不会让她想那什么什么。
司松不相信的眨眨眼。
她立马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对耳塞。
司松哈哈笑起来。
“那我们也来合奏?”婉薇不死心。
司松一把推开她,从饭桌上拿起他的车钥匙和手机:“我回去了,晚安。”
“等一下。”婉薇跑到门边,打开门先向外看了看,院落里没有人。
“现在赶紧走。”
“我在作贼吗?”他抱怨,不过很听她话的快步走出院落。
胡阿姨的媳妇从院子外抱着猫走进来,边走边说:“大白,咱们回家喽,别一天到晚不着家。”
刚走到家门口,就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从里面施施然走出来。
她站在墙下看得发楞,太俊美了,不像是生活中的人。
直到听到他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兴奋的跑进家里,向婆婆说:“妈,小江的男朋友长得太好看了,像大明星。”
胡阿姨一拍大腿:“我说小江咋这么早就睡了呢!”这可是大八卦。两婆媳浑忘刚才吵架之事。
“妈,你见过小江的男朋友吧,他是北京人吗?多大了?哎哟,长得太好看了,我的天,帅哥,太帅了,比明星帅,比那个前不久火到不行的军阀乱战戏里的那个五少还帅。我的天啦,惊为天人。”媳妇睡不着了,脑海里全是顾司松,他的瘦骨仙风般的身材,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脸。
胡阿姨又愁起来:“小江恐怕很快要搬了,男朋友这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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