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家都会下底注。
然后根据手中的牌面大小决定是否跟注。
这需要玩家们对自己的手牌有准确的判断,同时也要预估对手的牌面。
最终,仅剩的两位玩家将直接比较牌面大小,较大的一方获胜,规则简单明了,却也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刺激感。
最低下注额为200,这就像是一道进入这场金钱游戏的门槛,将那些怀揣着小赌注的人拦在外面,让他们在是否参与的边缘犹豫徘徊。
而上限则没有限制,参与者像是在黑暗中航行的船只,随时可能被贪婪的漩涡卷入无底的深渊。
赌客们通常携带的筹码数量在一千到两千之间。
他们紧紧地攥着这些筹码,仿佛握住的不是简单的塑料片,而是自己通向财富或者落魄的钥匙。
大壮起初运气不错,赢了三千。
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几乎要从眼眶里跳跃出来。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兴奋的脸颊都微微泛红。
他立刻转向我,迅速地从自己那一堆赢得的筹码里数出两千,双手递向我,眼神里满是热情与期待,
“你也开始下注吧。”
“好的,”
我回答道,声音沉稳而平静。
在这之前,我已经像一只敏锐的猎鹰一样仔细观察了一番,我的目光如同X光一样扫视着整个桌面和每一位玩家。
我发现其他玩家并不精通此道,他们的眼神、动作和表情都透露着一种对游戏的生疏。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什么暗藏的玄机或者可疑的迹象。
现在,赌桌上有五位玩家。
我接过筹码,缓缓地将它们放在自己面前的位置上,开始谨慎地下注。
我每放下一个筹码,都像是在棋盘上落下一颗棋子,深思熟虑。
同时,我继续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侦探一样观察其他玩家的举动。
我注意到其中一位玩家似乎有些紧张,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晃的树叶。
那双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而另一位则显得过于自信,他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一种自信到近乎傲慢的神情,频繁地提高赌注。
每一次提高赌注的时候,他都会用力地把筹码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像是在向其他玩家挑衅。
我决定利用这些观察到的细节来制定我的策略。
我如同一位在战场上排兵布阵的将军,根据敌人的弱点和强项来调整自己的战术。
随着赌局的进行,我逐渐融入了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
周围的喧闹声、筹码的碰撞声和玩家们的呼喊声像是汹涌的潮水一样把我包围,但是我依然保持冷静,就像在暴风雨中的灯塔一样,坚守着自己的立场,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大壮在一旁为我加油鼓劲,他挥舞着手臂,身体前倾,大声地喊着:
“加油啊,兄弟!你肯定行!”
他的声音在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像一声嘹亮的号角,试图给我注入更多的力量和信心。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紧张情绪都随着这口气呼出体外,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此时此刻,大壮运气变得不好了。
他接连输牌,已经输掉了五千块钱。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像是被乌云笼罩,变得灰暗无光。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微微有些颤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浑然不觉。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一位刚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动一把生了锈的风箱。
显然,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慌乱与无助,就像一只迷失在森林里的小羊羔。
突然之间,门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推开。
那声响如同惊雷乍起,在原本就喧闹的大厅里炸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两个看起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晃晃悠悠地从外面走了进来,那模样仿佛他们是这世界的主宰,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他们迈着懒散的步伐,就像是两只慵懒的大猫在踱步。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夹杂着一丝傲慢的神态,犹如高高在上的贵族在俯视着蝼蚁一般。
只见高个子的年轻人双手深深地插在兜里,那兜像是两个无底洞,双手几乎都要没入其中。
他的眼睛斜睨着周围,那目光像是冰冷的刀锋在众人身上划过,充满了不屑。
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曲调听起来怪诞又刺耳,不成曲调却又被他哼得自得其乐,身体还随着小曲儿的节奏轻微晃动,仿佛在进行着一场只有他自己能欣赏的表演。
矮个子的年轻人则双手抱在胸前,双臂紧紧地交叉着,就像一道坚固的防线,把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
他们为某个人开道,两人一左一右。
高个子的年轻人一边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大幅度地挥动着手臂,那手臂像是大风车的扇叶,在空中呼呼作响。
嘴里还不耐烦地嚷着:
“都让开,都让开,别挡道!”
他的声音又大又粗,如同破了的锣鼓发出的声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矮个子的年轻人也不甘示弱,他像是一头莽撞的小牛犊,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肩膀使劲儿地把旁边的人往边上顶,边顶还边喊道:
“快点儿,没看见胡子哥要进来吗?”
那语气强硬而蛮横,一时间周围的人像是被卷入了一场小型的风暴中心,慌乱地避让着。
周围的人被他们这么一弄,纷纷投来好奇或者不满的目光。
一位大叔皱着眉头,眉间的褶子像是层层叠叠的山峦,他小声抱怨道:
“这都什么人啊,这么没素质!”
他的嘴巴微微撅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一个年轻女孩则好奇地踮起脚尖张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即将看到一场精彩的大戏。
然而,那两个年轻人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目光,依旧我行我素地走着。
高个子的甚至还朝着那些不满的人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极为夸张,那神情充满了挑衅。
“请让一让。胡子哥驾到!”
他们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充满了夸张的威严。
高个子的年轻人听到自己的喊声后,站得笔直,像是一根被拉直的标杆。
他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了一下,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
他做出一个迎接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使用“驾到”这个词。
我抬起头,目光投向门口,只见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子,他就那样大剌剌地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风格,这种风格混合着独特、不羁与神秘,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
先看他的头发,那可真是精心梳成了杀马特的风格,每一根发丝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却又被巧妙地融合成一个整体。
他的脸庞上,只有一只右眼露在外面,那只右眼就像是他灵魂的窗户,透着狡黠与犀利。
他微微眯起右眼,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此时,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轻声说道:
“呵,今天这儿人还不少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却有一种独特的磁性,仿佛是砂纸轻轻摩擦着粗糙的木块。
他的嘴上留着一小撮胡子,那胡子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那皮夹克的皮质泛着一种油亮的光泽。
夹克拉链并没有完全拉上,而是有意地敞开了一小部分,露出里面一件花花绿绿的印花T恤。
他用手指弹了弹T恤上的印花图案,像是在展示这件T恤的独特之处,笑着说:
“这件衣服可不好找,是我在一个小店里淘来的。”
T恤上印着一些抽象的图案,像是一些扭曲的线条和怪异的符号相互交织,这些线条像是在疯狂地扭动、旋转。
他大摇大摆、毫无顾忌地走了过来,那步伐迈得极大,脚跟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
这种装扮在90年代曾经是最为新潮的。
然而,时代在不断发展,审美也在悄然改变,曾经的前卫如今在今天看来,却显得有些过时和滑稽。
那高耸的头发,如今像是不合时宜的异物;那些夸张的服饰搭配,也像是从旧时光里走错片场的戏服。
他粗鲁地推开我,根本没有任何的预警,手臂像一根横冲直撞的木棍直直地朝着我撞来。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
“你这没长眼的家伙,没看到我来了吗?还不赶紧让开?”
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下巴高高地扬起,那副模样好像我给他造成了天大的麻烦。
面对他的无礼,我只是平静地反问:
“我为什么要给你让路?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
我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退缩,身体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像是扎根在土地里的大树。
“你再敢跟我啰嗦……”
他威胁道,但是话还没说完。
“胡个屁哥!这不是胡子吗?装模作样!”
大壮此时心情非常糟糕,他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跳动着,一看到鹏哥对我无礼,便大声地出声制止。
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不屑,眼睛里像是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所谓的胡子哥。
“哎呀,是壮哥。我没注意到您。”
胡子回应道,他的身子瞬间就矮了半截,原本挺直的脊梁也微微弯曲了下来,眼神里的傲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讨好的神情。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带着一丝尴尬,眼睛不敢直视大壮,只是偷偷地瞄着。
大壮冷哼一声,说道:
“你这小子,平常嚣张跋扈就算了,今天还欺负到我朋友头上了。”
胡子赶紧陪着笑说:
“壮哥,真不是故意的。您也知道我这人就是有时候爱耍个小威风,没成想今天冲撞了您朋友。”
“这是我的朋友。别再装作看不见了。惹恼了我,小心收拾你们三个!”
大壮警告道,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仿佛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响,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胁。
他的眼神像是两把锐利的剑,在那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表情冷峻得像一块冰。
“没、没有,这都是误会。”
其中一个跟班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们真不知道这是您的朋友,要是早知道,给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啊。”
另一个跟班也赶忙附和道:
“是啊,壮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惶恐。
大壮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给我叽叽歪歪的。今天看在你认错还算快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们。但是给我记住了,以后别再这么目中无人了!”
胡子点头哈腰地说:
“是是是,壮哥教训的是。我们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觉得解气,便轻声对大壮说:
“大壮,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今天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呢。”
大壮摆了摆手说:
“小事儿一桩,这种人就是欠教训。不过你也别太软弱了,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要强硬一点。”
我点了点头说:
“嗯,我知道了,大壮。”
“狗子!你这家伙怎么没长眼?没看到胡子哥来了吗?快起来!”
胡子的一个小跟班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事情,立刻把旁边名叫狗子的人拉了起来,似乎是在提醒他注意场合。
胡子大大咧咧地坐下后,手一挥,小马仔迅速呈上三摞厚厚的钞票。
"这是三万,开始赌吧!"
胡子得意洋洋地宣布,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胡子哥真是英勇无畏!"
一群奉承者开始争相恭维,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的赞美。
这个胡子一出现,瞬间吸引来好几个人的目光,他们纷纷围拢过来,仿佛被他的气场所吸引。
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孩轻声说道:
“胡子哥,待会儿赢了可得发红包哦!”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和期待。
“当然,小丫头!我都给你发过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你可得规矩点!”
胡子得意洋洋地回应,似乎对女孩的请求毫不意外。
那位女孩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我看了看,那个小丫头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感觉却是机灵得很,懂得在适当的时候保持沉默。
赌局随即开始,气氛变得紧张而刺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即将展开的赌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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