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周日的中午,那温暖得如同金色纱幔般的阳光,轻柔地从天空倾洒而下,毫无保留地铺满了整个街道。
整个街道被阳光包裹着,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浮躁,只留下一片宁静和舒适。
经过了一周忙碌的如同旋转不停的陀螺般的工作,我感觉自己像是一颗被榨干了汁水的橙子,疲惫不堪。
每天从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直忙到夜晚繁星挂满夜空。
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让我身心俱疲,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休息。
终于,这个周日如同一个救赎般的存在,我有了一些空闲时间,可以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好好地放松自己,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清闲时光。
我的好朋友大壮也恰好休息,他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热情火焰,热情洋溢地给我打电话:
“嘿,兄弟,今天休息呢,咱别在家闷着了,出去吃点东西呗,享受下这难得的时光。”
他那充满活力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的那一刻,仿佛一道电流穿过我的身体,瞬间驱散了我一周以来的疲惫。
我们在街头碰面后,大壮热情地挥舞着手臂,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我,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
我们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餐馆。
大壮突然眼睛一亮,手指着前方一家看起来温馨又舒适的小餐馆,激动地说:
“看那儿,那家餐馆看起来就很不错!”
说完便拉着我的胳膊,快步向餐馆走去。
我们走进小餐馆,大壮像个热情的主人一样,熟练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边拉着椅子坐下,一边招呼我:
“兄弟,这儿采光好,咱就坐这儿吧。”
服务员拿来菜单,大壮接过菜单后,快速地浏览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来个红烧肉,看着就香。”
他边说边用手指点着菜单上红烧肉的图片,仿佛那诱人的红烧肉已经出现在眼前。
“再要个炒时蔬吧,吃点清淡的。哦,还有西红柿炒鸡蛋,这可是经典菜啊。”
不一会儿,菜就上桌了。
大壮看着满桌的菜肴,搓了搓手,兴奋地说:
“哇,看起来就很美味啊。”
然后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送。
他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嗯,这红烧肉做得真地道,兄弟,你快尝尝。”
我也跟着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那浓郁的肉香在舌尖散开,让人回味无穷。我忍不住点头称赞:
“确实好吃。”
我们一边品尝着这些美食,那美味在舌尖上绽放开来,如同一场味蕾的狂欢。一边畅谈生活中的趣事。
饭后,大壮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那筷子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细微的“嗒”声。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餐巾纸,仔细而又随意地擦了擦嘴角。
一抹神秘而又兴奋的笑容在他脸上慢慢浮现,那笑容像是从嘴角一点点蔓延开来,逐渐占据了整个脸庞。
他身体突然向前一探,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说道:
“兄弟,我告诉你啊,这附近有个爽爽棋牌室呢,那可真是个超棒的地儿啊。那里有三层楼的设施,规模大得很哟。里面的各种娱乐项目就像一个啥都有的百宝箱,那真是应有尽有啊。走呗,咱们过去轻松一下,娱乐娱乐。”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好像要把棋牌室的样子在空气中描绘出来。
面对大壮的邀请,我心里就像突然刮起一阵狂风的湖面,顿时泛起层层涟漪,感到有些犹豫。
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眉心挤出一个小小的“川”字,脑海里像是放电影一样快速地闪过那些因赌博而闹得家破人亡的悲惨故事。
我表情严肃地直视着大壮,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认真地对他说:
“大壮啊,你也知道的,小赌确实可以怡情,但大赌可就会伤身了呀,这可不是吓唬人的。赌博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只要你稍微靠近一点,就很容易被它给吸进去,到时候想出来可就难喽。咱们还是别去沾这个,要保持理智啊。”
我边说边轻轻摇了摇头,双手在胸前交叉抱了起来。
大壮却满不在乎地“嘁”了一声,大幅度地摆了摆手,好像要把我的话像挥赶苍蝇一样挥走。
然后,他伸出那宽厚有力的手掌,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地笑道:
“哎呀,兄弟,你想太多啦。咱们就是去凑凑热闹而已,又不是真的去大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他咧着嘴,眼睛里满是轻松与自信,还冲我挑了挑眉毛。
我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消除多少,于是我侧过身子,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
“你为啥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呢?”
大壮听到我的问题,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椅子发出“吱呀”一声。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往昔的温柔光芒,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慢悠悠地说:
“以前我有空的时候呀,就和几个伙计经常来这儿玩。在那儿啊,能结识好多不一样的人呢,有各行各业的,那家伙,一个个都特别有意思。走吧,兄弟,就当去放松放松啦。”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眼睛里重新燃起兴奋的火焰,边说还边扯着我的胳膊,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说着,大壮就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胳膊,拽着我往棋牌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我脚步有些拖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拽着我一样,心里像揣着一只调皮的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可是我又实在拗不过大壮那股子热情劲儿,只好跟着他,眼睛里还是带着一丝无奈。
大壮在前方引领着道路,他们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
转眼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那座三层高的楼房之前,只见门前熙熙攘攘,热闹的气氛无处不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从外观上一眼望去,这栋楼房看起来非常普通,它并不起眼,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引人注目的标志。
有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正勾肩搭背地大声笑着往里面走,其中一个还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手机。
还有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老花镜,迈着缓慢却又坚定的步伐,独自一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棋牌室。
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带着一种对娱乐的期待,眼睛里都闪着光。
大壮一看到这场景,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两只手相互摩擦得特别快,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他就像一个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撒开我的胳膊,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朝着门里走去,嘴里还嘟囔着:
“哎呀,可算是到了。”
一进门,嘈杂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那股声浪像是有实质一般,猛地撞进耳朵里。
“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啪嗒啪嗒”的出牌声、夹杂着人们或高或低的叫嚷声,此起彼伏,瞬间就将我们淹没在这一片喧嚣之中。
烟雾像一层薄纱,在室内缓缓升腾、弥漫。
那丝丝缕缕的烟雾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迷幻。
透过那烟雾缭绕的空气望去,只见人们或聚精会神地盯着牌桌,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仿佛能将一切穿透的紧张与期待。
其中一个年轻人,身体前倾得厉害,几乎快要趴在牌桌上了,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牌,眼珠像是定住了一样,片刻都不曾挪动。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紧紧地捏着牌的边缘,那发白的指关节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在他心里,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一方小小的牌局,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而在旁边,有几个人大声叫嚷着,像是要用声音把自己内心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上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挥舞着手臂,声音高亢而激动地喊着:
“怎么可能!这牌怎么会这样!”
那声音里满满都是懊恼和不甘,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失败。
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跳起来大声叫嚷着:
“哈哈,我赢了!我就说这把我肯定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获胜后的喜悦,在这一片嘈杂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些人的情绪像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在这烟雾弥漫的棋牌室里奏响了一曲复杂的情绪乐章。
大壮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上了二楼,他的脚步轻快而又自信,仿佛这里是他家的后院一般。
沿途,众多熟人向大壮打招呼,
“大壮,好久不见。”
那些人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眼睛里满是熟悉的亲切。
有的还会伸出手来,想要拍拍大壮的肩膀,或是简单地挥挥手示意。
大壮总是热情地回应,他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声音爽朗而洪亮地喊道:
“是啊,好久不见。”
一边回应,还一边朝他们点头示意,那模样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朋友圈子里,充满了自在与惬意。
二楼是玩纸牌,还有骰子的地方。
刚一踏上二楼,热闹的氛围就更加浓烈地扑面而来。
大厅里齐刷刷地摆放着20张赌桌,每张桌子周围都围满了人,人声鼎沸。那嘈杂的声音就像煮沸的开水锅,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人们的呼喊声、笑声、叹气声相互交织,不绝于耳。
牌桌上,绿色的桌布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处微微卷起,还能看到一些被烟头烫过的小痕迹。
桌布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它见证过的无数场输赢游戏。
我们俩踱步至“纸牌十点半”的赌桌前,大壮的步伐带着一种期待和兴奋,而我则有些谨慎。
那里已有四位赌客沉浸于游戏之中,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牌或者牌桌,表情各异。
大壮转向我,眼睛里带着询问的神色,身体微微倾向我,问道:
“你是打算玩麻将还是这个?”
他只知道我在麻将上技艺高超,却不知一位技艺精湛的老千必须对各种赌博玩法都了如指掌。
在他看来,麻将是我的强项,所以下意识地就认为我会优先选择麻将。
我回答:
“你先开始吧,我先看看。”
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牌桌,眼神中充满了专注。
我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桌面的每一个细节,从桌布的磨损程度到牌的摆放位置,都不放过。
我留心每位玩家的表情变化,观察他们的眼神是镇定还是慌张,嘴角是上扬还是下垂,眉头是舒展还是紧皱。
同时,我也留意着周围环境的状况,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或者可疑的人。
这种纸牌游戏规则相当简单明了:
从A到10的牌代表其面值,这是非常直白的设定,就像数字本身所代表的意义一样直接。
而J、Q、K则各自计为半点,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在这个游戏的小世界里,大家都遵循着。
当10点与任何一张半点牌组合时,便构成了最大的牌型,这是游戏中最强大的牌面组合,就像在一场竞赛中的冠军组合一样。
在牌桌上,庄家总是占据优势。
这是因为庄家有着先发制人的机会,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掌控游戏的节奏。
超过10点半的赌客,就是老死输了,这是铁一般的规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接受失败的命运。
上一局的赢家负责发牌,成为庄家。
这是为了体现游戏的公平性和连贯性,赢家因为上一局的胜利而获得了这一局的特权。
每位玩家都会收到两张牌,这两张牌就像是在游戏开始时命运给予的手牌,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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