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家里刚来的樊氏,见到廖立。感觉和自己一个多月保持着的那个美好印象相去太远,眼神像换了个人。当旁晚廖立来到樊氏屋里用餐完毕,樊氏决定回味一下。于是拿出牛筋绳问:“要这个吗?”
廖立觉得莫名其妙,板着脸说:“又是什么名堂。”
樊氏失望了:“说身子不方便,请老爷见谅。”
廖立一算时间樊氏嫁来快两月了,按日子有喜也有可能。于是起身向外走。说了一句:“明天请个人看下是不是有喜”。
樊氏确定了,当初共处那个满眼友好而风趣的廖立被换了。
第二天廖立出家门前,带着两个夫人和家族来人商量。廖立说:“我刚升太守不久,郡衙事情堆压的很多,而且前段又花两月余时间出外任务。现在我恨不得一天当三天用,所以实在回不去。”
家族来的人说:“古语说:'忠孝不能两全',公渊回不去可以理解,你必须派个夫人回去代表你。不能敬酒的时候让你爹娘一直敬大家吧。”
廖立妻说:“本该是吾回家一趟,怎奈最近也揽了些事。诸葛军师夫人上个月给各郡太守夫人下建议,让各郡夫人组织起官吏们的太太收集一些常用药石和草药给看不起病的人发,事情重要,吾不参加,似乎不妥。”
廖立妻看向樊氏,樊氏迅速有一个思路,说:“我可以回家给族里的长辈请安尽孝。”
尽孝这个词在汉代是很高优先级的。比如就在前几年雍州百姓逃荒到荆州那时,前面说过有些人到荆州病死了。有一批人感觉荆州水土不服呆了几个月就返回老家。有个男子驾着驴车拉着他爹的棺材和一群人准备返回三辅。走到武关一带,遇到山贼抢劫杀人,盗贼来势凶猛砍死一些人其他人都四散而,逃除了这个男子。盗贼围上来问他为何不逃,他说他爹在棺材里逃不了。盗贼听到后感动于他的孝,纷纷施礼而退。
樊氏的提议皆大欢喜。就这样樊氏随着廖立的族里来人去了武陵。到了武陵樊氏觉得生活安逸,于是稍书信给廖立说:公婆在堂,年迈不便,是不忍心离开去长沙,请允许她在堂前尽孝.“就这样樊氏住在了廖立的老家。
而在鲍彤的再次相求下,廖立只好硬着头皮去找糜子方。糜子方一听,说:“廖太守也是跟桂阳太客气了,你桂阳修路是你在主导,这对桂阳大有好处,提说个鲍隆的事很正常。”
廖立说:“小葱一行、白菜一行,两个事不是一回事。跟人提人家也不答应。赵子龙是个认真的人。”
糜芾说:“赵子龙是个认真的人这话没错。我们商人世家拿那么多血汗钱为啥?还不是想给子弟拼个好前程。桂阳穷的修路靠别借钱,还不重视世家。促成此事是对刘皇叔对荆州对桂阳都是好事。你要让我出面也许不如你,子龙大哥跟我在新野确实关系很好,但他这人太认真遇到公事不徇私情。”
廖立想了想:“如果如糜将军所言,促成此事是对刘皇叔对荆州对桂阳都是好事,我倒有了办法。”
子方:“说出来”
“我的打算给桂阳二赵一封信,就说:修路还需要桂阳1000士兵来协助加快进度。请贵郡派遣校尉鲍隆带兵前来,可否同意?赵太守跟鲍家有亲肯定支持。子龙只要回同意那他就等于认可鲍隆校尉,以子龙将军的为人肯定会去向刺史申报。“
子方说:“都说孔明是智多星,看来你是智多多。子龙如果不同意派1000兵来修路的事,那桂阳的作为也就太说不过去了。”
赵云收到廖立来信,就和马仲常商议。马仲常感叹的是长沙郡居然自己半出资半垫资还出徭役在修这条象征大汉对交州权力的道路,大加赞赏。
赵云上次运粮草也深受这段路之苦。赵云说:”有意大力支持,又恐有违制度“。
马仲常说:”制度行文是死的,怎么理解是活的。鄙人以为桂阳即使借钱也要修好这条货运去往长沙发展之路。我给你推荐一人,我三弟马叔常,曾跟黄承彦学过工学,修路造桥有些见解,可以和着1000兵一起去加入修路大营”。
赵云起身一拜:”如此大善,请仲常兄给我书信引荐,我将和赵太守一起写信邀请叔常兄。”
其实,赵云想的是鲍隆,这个廖立不调查好就写鲍隆校尉。如果这个文书因这个作废而来回传公文,那对修路是很大的不利,但如果就此执行又有违制度。
出于对这修路的支持和马仲常的开导,赵云勉强同意。让人请来赵范太守,赵云问:“此书信桂阳当全力支持,但廖太守对鲍都尉这个误称如何流于文书中“。
赵范是个官场老手说:“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请赵将军污耳一听。桂阳兵少是一大心痛,而鲍氏世家在桂阳影响很大。可让鲍隆带动世家商人自行想法增加些兵力,这样赵将军再以桂阳士兵增加需要增设一校尉向荆州刺史报告。”赵云觉得这还真是个所有难题都解决的办法。
赵云和赵范商量如何来做。赵范跟鲍隆是亲戚赵范说:我从中提点鲍隆,将军只需先不反对,等他做出成绩,将军再设法提拔他。”赵云以为然。
赵范但这赵云的面唤来鲍隆,说:桂阳现在用人之时,希望汝能为桂阳能多出力。当初刘皇叔收桂阳典大夫按士兵数设官职,给你都尉一职。而今各郡兵力都在增加,子龙将军也想桂阳兵强马壮给你提升,只是桂阳钱粮紧张。吾今天给子龙将军建议,你设法带动世家商人增加兵力,子龙将考虑你的校尉一职”。鲍隆说:“听说刘皇叔在汝南起兵之时,徐州糜家自出钱粮募兵3000。今日我也有次打算。”
这句话算是说到子龙痛处,当初在徐州刘备极力想挽留赵云,赵云地位甚至高于张飞。口后来刘备到汝南,赵云来投地位却低于有部曲几千加上和自家募兵的糜芾。赵云知道不同的是在徐州时赵云有公孙瓒的那队骑兵,汝南时赵云只有刚收几十几十贼兵。再想想在荆南,桂阳就是因为兵少,到桂阳赵云还没带兵出击过。想到这些,赵云对鲍隆说:“我赵云不是卖官的人,但你你能出力募到兵增加郡兵确实属于大功。你去着手募兵,本将这就给皇叔报提升你为校尉”。鲍隆欣喜,立即回家和父亲发动其他世家和商人去办。
看到桂阳世家如此支持鲍隆,赵范想,这个廖太守错称算是减轻了当日桂阳本地势力对刘皇叔的抵制。赵范去鲍家一趟对鲍隆说:“让家族多出力募兵赶紧做,你安排好募兵的事还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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