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雄新提升为将军,高兴中,也不想明着得罪人,既然黄忠已替廖立说话,就谈别的了。
议事结束后,厘栎砾悄悄问身边一个对他还是表示出很尊敬的骑都尉,“他想跟黄汉升、魏文长将讨论点事,不知在这里提是否合适”。
那个骑都尉愣住了。骑都尉以前是黄忠的副官,这次提为骑都尉,以前廖立论战时他听过,所以对廖立很尊敬。他小声答道:“公渊先生怎么今天这般谦虚,尽管您没升职,职位比俺低但俺佩服先生。魏文长只一个百夫长他哪配先生尊称他。”他廖立今天的情绪,于是走到黄忠跟前悄悄回报给黄忠廖先生找他谈事。
黄忠虽然只升了一级,比本来就比都尉时低一级没升迁的廖立高出两级。但黄忠还是立即走过来,略带恭敬地说:“先生有何安排请讲”。,
厘栎砾早想好了怎么说:“黄校尉的射箭之术我听说很久,今日想了解一下”。
黄忠回道:“先生负责防守军略,了解俺的武艺甚是重要。听说先生还要考查魏文长的武艺,先生果真大才,此人为人不行但武艺确实不凡”
于是厘栎砾跟着黄忠一起来到校场,黄忠已经让人通知魏延在那等候。厘栎砾见到长沙二强将甚是激动。三国里黄忠封侯拜是一个成功者。魏延是蜀汉被黑五人组里最有名的,尽管在厘栎砾的时代魏延已经在邓总工程的关怀下平了反,法正也不再是个摇旗子的牙呲必报形象,但李严、廖立、刘封三人,还是在被神化的诸葛亮光环的大山下压着。厘栎砾见到魏延表示楚亲近,魏延以前想巴结廖立来着可惜被讨厌魏延的桓英破坏。这次魏延见廖立如此热情甚是高兴。廖立,现在是厘栎砾,提出三人去喝酒如何?黄忠欣然答应,魏延高兴的咧着嘴。
又过了一天,廖立清晨起来,这次厘栎砾的个别经历偶尔地成了廖立的梦。廖立想起睡梦中自己与黄汉升、魏文长把盏之乐感觉烦透了。于是让仆人去找鲍彤告假。仆人回来说鲍先生本来要准假,但因细作来报敌军已经集结要攻长沙了,就又问了太守。太守坚持要公子去府衙,说:大战在即所有人不能随便告假。。
廖立只好赶往到府衙。到了府衙先遇到笑面虎桓英,廖立无意间跟桓英走的距离比较近。桓英以为廖立要纠缠他说升官的事,居然转身向后面人打招呼向后面走去。廖立无比尴尬。
鲍彤看到廖立显示出很自然,问道:“公渊猜测刘玄德会亲来,还是派来关羽领兵?”廖立问道:“鲍大人的消息灵通,前些日让大人打听的那人现在为何职务?”
鲍子俊回:”此人其实想追随周公瑾,可是孙仲谋把江陵所有官吏划给刘玄德,此人前段告假回家探亲祭祖,现在还没回南郡,所以其职务吗,还是南郡一般官吏。”廖立说:“必是关云长带兵前来.“
后面跟着的桓英却是听到了,议事前抢先汇报给韩玄廖立的猜测,桓玄有些鄙夷地说“这个人还是很率真很慷慨,哈哈”。桓英却说:“我感觉他猜的有依据,不如今日就让他在具体化说说怎么作战”。韩玄想说没必要,但又一想也许此人已不可靠尽早让他慷慨出全部战术谋划是个好事。
接下来几天在校场议事,千夫长以上军官都到场,韩玄特意说到廖公渊大才,大家要记住他的安排。廖立从关羽各路军队可能的来源和战力,一直说到各隘口,河滩防守点如何作战。”
廖立本身而且情绪不好,但一说到作战就兴奋,又忙活一天。
三日后,韩太守带领长沙军民齐心协力迎击关羽的进攻。廖立被安排随黄忠主力队一起,临战他找到黄忠,对黄总说:“如果与关羽遭遇,别和他单挑,但要气势上压住他,比如射中他的头盔比把他射伤还有效果”黄忠回道:“记住了,只是我一个老卒,关云长名扬天大的大将怎么会与我单挑。
两军对垒,韩玄也是越来越信廖立,这家伙居然对来军了的兵源、行军路线、军头都猜对了。韩玄越战越高兴,关羽越打越冒火。廖化的先锋军渡过一条河后遇到河滩淤泥地行动不便,被长沙军乱箭射杀损失大半导致士气低落。
关羽气愤地想到:这长沙地形河多还湾多水急,山多还高巍成井,山涧、密林、浅滩到处都是。韩弘嗣军却把战场设在地形最复杂的地区,真不好打。而关羽感到奇怪的是,主将潭雄不与关羽对阵却走水路与周仓对阵,长沙水军训练有数不比周仓手下的江夏军弱,关键是长沙水军人多船利,周仓连败两阵。
关羽想,这是韩玄玩的田忌赛马,跟关某对阵的必是最弱的,于是关羽拿出气势率亲兵向前冲击,不想对方竟然有人用八担大弓远距离射出一箭,射掉关羽盔缨。关羽手下有人大呼吕布来了,士气一下低落冲击变慢,被对方一阵剑雨射退。
而后对方利用人数优势在河滩与关羽大战,关羽的南郡郡兵本身随曹仁作战已经不整,新补充的素养很差,结果被彻底击退,士卒丢盔卸甲而逃。更丢人的是关羽撤退时把刀掉到河里了。好在周仓划船趁夜色捞回来了。关羽只好接受攻长沙的失败,大军退到罗县港休整。
这里的关羽战长沙和小说中截然不同,原因是在宋末蒙古人崛起,三峰山打散了号称世界上最强大国家金国的军队。南宋政权借机欲攻打金国洗刷侮辱,但宋高宗时的旧事太影响士气。善于洗脑的赵宋文人,捧出的武圣岳王把宋徽宗的导师王安石挤出武庙,岳武圣激励了将士对金国的战斗。后来蒙古人向南宋露出獠牙。元灭金绝宋世,武圣岳王的地域性反抗精神,对元朝异地执政很是不利。于是针对性的捧出更有名的关云长,关圣没有地域性,山西人在山西之外执政的英雄。元朝御用文人巧妙地、在不改变历史大结果的情况下,颠倒了两次历史事件。本身品德高、战功卓越的关羽就可以完美化,以武帝武圣把岳王武圣挤走。说的两次颠倒一次是“战长沙”,一次是“单刀会”。“战长沙”“单刀会”再被文学大师传颂赋予了传奇色彩。这个文化影响是深远的,例如,包括鳌拜在内的,后金人大族瓜尔佳氏里很多人都用关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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