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抱着枕头,转身去睡沙发,身后忽然发生了什么。
他定了定,侧过身去,借着客厅的灯光看见女人走到了梳妆台前,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慢慢褪去,搭在椅背上。
之后取下头上的毛巾,长发散落,垂于身后,她拿起吹风机吹起来,如海藻一般的乌黑长发慢慢变得干燥蓬松,每根头发丝都仿佛在发光一般。
周止喉结动了动,不自觉地倚着卧室的房门,欣赏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
她平时的睡衣都是很居家的日常款式,上海的家里有一条白色的吊带衬裙,已经算是最纯欲最大胆的了,她穿的次数屈指可数。
头发吹得半干后,她伸出一只手,玉臂轻轻一揽,将全部的头发拢到胸前一侧,继续吹。
她动作轻柔,撩头发的动作像是拉开了舞台上的帷幕,真正的节目这才要闪亮登场。
她浑身雪白,此刻只穿了一条黑色真丝的睡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臀部,借着客厅的灯光,能看见裙身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将头发拢到了胸前之后,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后背,两片蝴蝶骨随着动作一动一动。
黑色的衣服和雪白的肤色对比非常极致,直叫人血脉喷张。
周止呼吸窒了窒,眸色沉静,幽黑如墨。
吹完头发,她放下吹风机,背影在梳妆台前忙碌,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黑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裙内风光若隐若现。
他仍旧是绅士地提醒:“梳子在你左手边。”
她确实是在找梳子,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梳顺长发。
卧室关了灯,他看不见镜子里的风光:“把台灯打开吧,这么黑,怎么梳头发。”
她照做了,将台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梳妆台四周,他借着那光终于看见镜子里她的全貌。
是和过往任何时候都截然不同的美,清冷魅惑,纯欲到了极致。
他眸色愈深,眼底似有无穷无尽的情欲要漫出来。
她梳好头发,放下梳子,将头发重新散在身后,再次抬头时,看见镜子里他的目光,四目相对几秒,她做出才发现他的样子。
转过身来,后臀轻轻靠着梳妆台:“你怎么还在,不是让你去客厅睡吗?”
伴随着她转身的动作,他才终于看清这条裙子的全貌,是一条低领,胸前缀了蕾丝的吊带裙。
周止比她高二十厘米,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
她平时不是衬衫就是白大褂,基本没穿过什么太有女人味的衣服。
他愣住几秒,忽然就明白了,她刚才说让他在卧室睡觉是奖励的具体含义,也明白了她那句,你在房间里睡不好的。
确实,他要是这样还能睡好,他就不是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你早说是这种奖励……”
别说剩那点了,就算再来一碗,他也吃得完。
她耸耸肩,伸出一只手来,俏皮地挥挥手。
“晚安,周院长。”
说罢,走到他面前,要关卧室的门。
她每走一步,他心尖便要颤一颤,浑身躁意更甚,见她要关门,倏地,伸出一只手撑住门:“你穿成这样,确定要把我关在门外,独守空房?”
她轻轻拍拍他的脸:“那不然,怎么算惩罚呢。你也尝尝,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路辛夷。
周止忽然想起来了,上周她要去新加坡之前,他趁着她生理期“欺负”她的可恶行为。
原来,是在这儿等他。
果然是很记仇的女人。
她得逞地笑笑,慢慢关上了门。
他抱着枕头,含笑站在门口,毫无动作。
门关上后,路辛夷忽然皱皱眉,这货今晚怎么这么安静,真能忍。
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复仇非常完美,她现在要去睡觉,勾引人也太累了,刚才这一番做作姿态,她虽然在心里排练了许久,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可做出来却十分累人。
没想到,周止不上钩。
白费她一番心思。
下一秒,她一转身,身体一动不动,低下头才发现裙摆被门夹住了。
她握住裙摆,轻轻扯了扯,扯不动,那头力气很大。
呵呵,不是被夹住了。
是被他手指勾住了。
她重新打开门,只见他手指轻轻勾着黑色裙摆,见她又将门打开了,一脸无辜问道:“怎么,改主意了?”
她用力将裙摆往回拽,反被他捉住手臂,带到镜子前紧紧缠住。
两人站在一起,身高相差二十厘米,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几乎可以用衣不蔽体形容,画面非常刺激。
“怎么突然开窍了,谁教你穿成这样的?”
路辛夷翻个白眼:“我又不是未成年,这种事还需要教吗?”
她挣了挣,反而被缠得更紧。
“叫我吃那么多,怕我没力气,嗯?”
“不是你自己说累,要好好休息的吗?我是体贴你,才让你去客厅休息的。”
他眸光幽深,贴在她耳畔,嗓音暗哑:“昨晚是谁一直喊不要不要的,今晚就穿成这样。看来我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说罢,手稍一用力,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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