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坛,位于梅岭中部,四周被梅岭群山包围。雷公坛基实是一座梅岭山中的一座山峰。因为此山在雨天之时雷电特别多,有时其他地方一道雷声都没有,但是雷公坛却雷声不断,让人是好不心惊。就是在那平时,有时睛空万里,那雷公坛有时也会雷声大作,搞得山庄上下是人心慌慌。
于是山庄无耐只得多次派人想查明这个山峰雷电多的原因,但每一次都一无所获,上得山之的人有时还被雷电辟得里焦外嫩,是好不狼狈,于是山庄只好不管不问,让它放在那里。
由于一直查不明原因,而雨天雷电又不曾有半点减弱,所以这山峰就无人居住,而又因为长年雷电不断,故而就有人说有雷公在山上开坛做法,久而久之,这个山峰就被叫作雷公坛。
这种无人居住的状态一直到二百年前洗药山庄第三代庄主一次外出带回来一位神秘男子,说是与这个三代庄主关系莫逆,所以才带回山庄。这位来到洗药山庄后一眼就看中了雷公坛,说是就住在雷公坛。当时山庄上下都想看他的笑话,但是没有想到此人住进之后是一点事都没有,这让人不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有胆子大的就上到雷公坛看下怎么回事,是不是雷电已经消失了,但其他一上去就被雷辟得嗷嗷乱叫,从此后再也无人敢上雷公坛。这位三代庄主的朋友一住就二百多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洗药山庄,就是三代庄主坐化后依然没有离开洗药山庄。而山庄众人见此人也不走出雷公坛,也就对此不作理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竟然突然下山来收徐天若作雷公坛的杂役弟子。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徐天若在钟执事的带领之下来到雷公坛脚下。钟执事将徐天若带至雷公坛还有一里多远时就停了下,道:“徐师弟,师兄送你到这里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在下有力所能及的事一定尽力而为。”
“弟子多谢钟执事。”徐天若抱拳行礼道。
“徐师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钟师兄即可,这执事嘛只是山庄安排的一个差事而已,当不得真的。”钟执事笑着摆手道。
“那弟子就冒犯了,叫您一声钟师兄。”徐天若见钟执事执意要自己管他叫师兄,当下也就不再客气,以师兄相称。
钟执事见徐天若改口叫自己师兄,心中甚是高兴,随即与徐天若作别,徐天若看着钟执事走远后,回过头来向雷公坛走去。
雷公坛山峰并不高,峰顶最高处也只就一百六十余丈。徐天若来到山脚,只见从山脚处有淡淡白雾,这白雾由山中密林中飘出,越往高处白雾越浓,整个雷公坛都被这白雾笼罩。
徐天若没有停下,向着白雾走去,当走入白雾十丈左右,前面已经完全看不清前山路。于是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昨晚的飞来的那块令牌往雾中一抛,片刻后白雾散开,形成一道白雾走廊直通山顶,而那令牌就悬在白雾走廊当中。
徐天若走到令牌前,伸手拿着令牌,然后将它放入怀中,继续向山顶走去。
一个时辰后,徐天若来到雷公坛山顶,只见山顶有两大一小三块平地。一块直径大约有十七八丈左右的平地在最前方,整块平地部由一整块石块用刀削成,表面光滑异常,仿佛就和一面镜子一样。
在它的左后方是一块直径大约七丈左右的平地,平地四周用木头扎了一个篱笆墙,这样平地就开形成了一个七丈左右的院子。在院子的左边盖着三间茅草屋,在三间茅草屋右边还有一间小茅草房。在草屋旁种着各类药材,这些药材徐天若一种也不认识,虽然徐天若从小就跟着水娃一起种药采药。
在草屋的前面有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灰发老者躺在一张躺椅上晒着太阳,手里正捧着一本书正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着。
然后在大平台的右侧有一块直径在一丈左右的平台,平台的四周放着五块半人高的石块。这五块石块正好呈梅花型摆放,像是某种阵列的摆放位置。
“小子,把东西放下,给老夫先把院子打扫干净。”正当徐天若看着山顶四周之时,那个红衣灰发老者的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徐天若道。
“是,师祖。”徐天若应声答道,然后向着茅草屋走去。
“小子,那间小的是你住的地方。在没有打扫完院子前,今天就不要休息了。”这时红衣老者见徐天若要到大茅草屋去的时候道。
徐天若见此立即将行李随手丢在小茅草屋前的一块青石上,然后拿起扫帚开始打扫院中各种落叶和树枝鸟粪。不一会的功夫徐天若就满头大汗,这时汗水顺着额头往下躺。徐天若没有停下手中扫帚,但是呼吸吐纳不由自主按照之前的节奏呼吸起来。
呼吸之间仿佛身体变得轻盈,四肢变得有力。红衣老者此时正眯着双眼看着徐天若,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心中暗道:有点意思,这小子的呼吸吐纳是一种修行功法。这种功法不用打坐入定也可以修行,走路、睡觉、扫地都可以修行。只可惜,这小子只有入门的口诀,没有后结续的功法,这样只能反复冲刷天地桥,真好奇这样一直冲刷下去会怎么样。
一柱香后,徐天若将院子打扫干净,这时红衣老者看了看院子地面,道:“嗯,不错。去,到屋里右厢房里拿一些兽肉烤了,我要吃肉。”
徐天若应了一声,进到茅草屋内右厢房,里面果然有一块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大腿肉,上面还有一些血渍。于是徐天若双手抓住兽肉往肩上一甩,顺势将兽肉扛在肩上,将兽肉找出茅草屋。
徐天若将兽肉放好,然后捡了一些干树枝,生起大火,将兽肉架在火上烧烤。不一会的功夫肉香四溢,红衣老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烤兽肉前,手中拿着各种调料洒在兽肉上,然后拿出一把雪亮的小刀,割下块放入口中,一时间嘴角油渍流出,豪无前辈高人的形象。
徐天若在边上看着直口水直流,红衣老者用眼睛撇了一眼,用小刀割下一块兽肉抛给徐天若。徐天若用双手接过兽肉,兽肉滚烫,徐天若双手不断的将兽肉抛来抛去,最后还是将兽肉抓在手中,口中吹着对肉吹着气将肉送入口中,然后一脸的满足感。
红衣老者与徐天若都看了对方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时红衣老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青色葫芦,拔开葫芦口的塞子,葫芦口对着嘴然后头一仰,一股酒香随之飘散而出。
“咕嘟咕嘟”红衣老者喝得兴起,随手将洒葫芦丢给徐天若,徐天若也不客气仰头也喝了起来。徐天若喝了几口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仰面倒了下去。
红衣老者看着躺在地上的徐天若,用脚踢了踢,见徐天若豪无应,随即捡起装酒的葫芦喝了起来。正当老者喝着酒时,只见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徐天若的呼吸又按照那个节奏在吐纳。酒中的药力正不断的被化解。
这个功法真是霸道,只是入门期,就能化解这样的药力,要是将此功法修得大成,不知会有怎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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