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充满了不确定性,总是喜欢捉弄无知的凡人,嘲笑在逆境中苦苦挣扎的人类。
傍晚,李飞绝是被教习抱着回到牢房的,他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
肚子上一条六寸长的刀疤,已由特效药粉愈合,甚至没有疤痕,仍传来撕裂的痛,五脏六腑,如火烧,似冰镇。
他,被种蛊了。
当药仙会的人,将他开膛破肚,连麻药都没打,李飞绝有一万次想要暴起杀人,何堂主却在身边。
“完了,刀法有何用,大刀有何用,逃出去又能如何,我已是一个怪物。”他一脸麻木。
他生出难以言喻的后悔,若早知如此,昨夜就该杀教习逃跑,甚至挨饿的那三天时间,他就该有所行动。
内视己身,丹田炁团被限制在丹田之中,无法流遍全身,眼睁睁看着蛊毒对五脏六腑进行改造。
这种改造,不可逆转,无法治愈,将他一点点转变成蛊身圣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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