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闻言大惊,这护城河连着水流湍急的沁河,需要填多少人命进去,才能取得效果?他连忙表示反对,结果反而被其他三人笑作“怯弱软弱”。
张顺无奈,既然不能阻止他们,也只好独善其身而已。那陈金斗规劝道:“自古帝王之业逆取顺守而已,若是妇人之仁,不造杀死,如何逆取天下?前些日子主公教诲兵法曰: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如今主公爱民如子,可谓烦不胜烦也。”
“我听说男子爱护子女,不能像女子那样溺爱。应当为之计深远才是。如今主公自身尚不得保,如何保护天下子民也?若是因小失大,主公既无力于天下大事,上不能应天命,下不能保臣民,则生死俱操纵于他人之手。若是如此,这自身与天下百姓俱不得保?更何论成就一番大业呢?”
张顺听闻了此言,大为惊讶,不由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曾想老陈亦有如此见识!你们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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