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简陋木屋之内,胡垆将隔着一层薄纱搭在白飞飞腕脉上的三根手指收回,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
“我的病,你治不了罢?”
白飞飞神色淡然,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胡垆有些无奈地轻轻叹息,拱手道:“夫人之病,在身更在心。前者为寒气侵入脏腑,后者为郁结耗损心脉。贫道的医术学自拙荆,自信不会逊色于当世任何一位名医,却也只有把握祛除夫人体内寒气,而无法化解夫人心头郁结。除非……”
“我还有多少时日?”
白飞飞打断他的话问道,直接略过了“除非”后面的内容。
她当然懂得“心病还须心药医”的道理,只是此事从来都是知易行难,若她能够寻得“心药”,又怎会为“心病”所困?
胡垆略一沉吟后道:“以贫道之能,或可为夫人续命半载。”
白飞飞淡然道:“你方才说用为我治病换取我晋升先天之境的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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