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墨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想起那一日聂茯苓将姜白芷故意支开后,对自己嘱咐过的话,不禁握紧了腰间的乌鞘剑。
在他心中,师父就是他的天!就是他唯一的信仰!
无论师父教他干什么,纵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脑袋搬家,他都将照做,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与此同时,姜鼎鸿的内心也在暗暗思忖道:“敖丁,接下来全看你的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姜府门口,一匹鞍辔鲜明的枣红色骏马正原地踏步,等在那里。
萧籽术认得,那是姜白芷的坐骑,是个极有灵性的,最听主人的使唤。
姜白芷主动挑一匹马送聂茯苓离开,萧籽术倒不觉得意外,令她感到诧异的却是姜白芷挑了自己的坐骑。
萧籽术悄悄望了一眼姜白芷,豁然明白了她此举的用意。
“师父,快放了我妹妹吧!”姜白芷这话,既是以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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