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绾衣便不觉想笑,也是,他如今的身份是内侍,本就是个没性别之分的阉人奴仆而已,她自然不把他当正常人来看。
以往他每想起这一点就暗恨,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身份也不错,想来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别的人离她这样近。
只他一个。
公主与内侍么?
呵,就是坊间最厉害的写手也不敢写这种禁忌的话本子,落笔尽是些书生闺秀、侠义江湖的骗人银子的污糟事。
也就她爱看。
绾衣想着呼吸着甜腻的奶香气、草木味的血的味道相互交融,在唇齿间盘桓,在心肺间缠绕,如梦里一般轻易勾起人心深处吞噬的本能,继而上瘾。
充斥鼻息,无处不在。
偏偏她离他又那样近,咫尺之间,无知无觉的引诱着他的味蕾。
眼见凤还朝眼睛里的火气愈甚,一副等的不耐烦要发脾气的样子,绾衣视线自然落在凤还朝的唇上,下移到瓷白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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