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姒一早便来寻戎胥牟。
他心中惦念小丁父女,再加上心中谜团不少,连昨夜坐想,也杂念丛生,总是静不下心。或许在子受眼中他们的性命犹如草芥和蜉蝣,但自己又何尝不是。
既然无心炼桩,便拉了她向外郭方神祭场而去。
一路上把昨日的遭遇细细述说了一番,而子受的巫血秘法之事,自然没有提及,好在晴姒一心都在两人被刺之上,对于个中细节倒也不太留意。
“这么说你更相信是有人刺杀小受,而不是你?一早宫里说他被姑丈禁足,连我都不准见,听说是被人看到与人当众打斗,还破坏祭台!没想到个中内情竟然是这样的。不过他可是出了名的惹祸精,小牟你可要离他远一点。”手指戳戳他的额头。
“怎的成了我两破坏祭台了,难道是那些巫士告的状?他们就不怕看管失职之罪?”他嘟囔着。
“你幸好是和阿受一起,不然被揭穿,那大小丁岂不危险?你的胆子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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