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不到,盼娣家的院子里已经有了烟火气,除了三个小子还在酣睡,家里其他的几口人早早的起了床。
院子不大,北屋是三间土房子,屋顶没有片瓦,了了的铺了一层的混着泥浆的茅草,瞅着有些坑坑洼洼,看得出铺房顶的是个生手。两边各有一座更加低矮的偏房,西边的住人,东边的兼作厨房,也叫锅屋,人稍高一点,进门就得弓着腰才行。
此时如果站在院子中,往锅屋里瞧,只会看到黑漆漆的一片,这就是土房子,因为矮小,连光都很难照进去,整天摸黑的干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干咳声,一股浓烟从门里飘出,锅屋的破旧木门,吱呀一声,开的更大了。只见盼娣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到喘匀了,一头又钻进了锅屋!
“大丫头,是烟囱倒烟了吧?呛着了没?拿火钳子掏一掏,透透气,火塘里别放太多草。”老王头的瞎眼老娘马氏,虽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倒很灵光,听着大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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