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笙走了,带走了我对他长长的思念,和我一颗无法安放的心。上天似乎也喜欢祸不单行,我们这批学生还差一年没毕业,就被要求所有工艺美术学生提前毕业,按需分配工作,我就这样被分配到了第二服装厂。
早上7:30我站着二服的大门口,脚步迟疑,面对陌生的环境和即将从事的工作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我久久的伫立,看着前来上班的人越来越多。她们面带笑容,状态饱满,时不时会有人看向我。
“姑娘,你是来报道的?”
有位齐耳短发的中年大婶热情的问我,我点了点头。大婶此刻更加热情,
“你是凤儿!哈哈哈……早盼着你来。”大婶边说边用有力的胳膊挽着我引领着朝一个厂房走,我不好拒绝,任由她拉着一路快走。
“很难得有中专生来我们服装厂,快!跟我到车间主任那里报到。哎呀,从此后我们组就是这厂子里最有墨水的了。”
大婶越说越开怀,她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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