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连绵的大雨说停就停了。这天上早朝的时候,碧空如洗,阳光万丈,虽然空气仍不免湿冷,但那灰蒙蒙地天总算是清澈了起来。
朝臣们坐着骑马或撵车来上朝,纷纷在东安门、西安门两侧驻马下车,彼此问候。
“徐老弟,你在苏州的变法大获成功,皇上必有重赏。可喜可贺呀!”说话的是东林领袖,当朝的礼部尚书钱谦益。
徐枫笑道:“牧斋兄谬赞了,徐某的新法不过是仗着复社学子的支持才能勉力施行而已。”
钱谦益放声大笑,说话时又压低了声音:“老弟你重用复社学子是做对了。咱们东林一党与复社声气相连,日后也好对付阉党!”
徐枫见他把自己也归为他们的“东林一党”当中不免心惊。老实说,徐枫对东林党虽无恶感却也没有多少好感。这帮人中虽然出过杨涟、左光斗这样的正人君子,但更多的沽名买直、自私自利地小人。但现在他当着钱谦益的面却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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