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的时候肯定是各种防备,现在真的出事了,詹闶反倒放下了心。指了指身边的一只凳子:“别着急,先坐下来喘匀了再说。”
詹保哪敢坐呀,老爷都还站着呢,可没有自己坐下的道理。老爷可以体恤下人,下人却不能没大没小。
而且这事的确十万火急,他也没那个坐下休息的心思。可王通就在老爷身边,他又不知道能不能往细里说,犹犹豫豫地看看王通再看看詹闶,就是开不了口。
詹保的表情很明显,就是对外人有提防心。可事情已经来了,拢共十几万人的北平城,不用多久就能传开。你再是瞒着不说,又能撑几天?
与其让别人去听传言,为什么不能主动说出来呢,还能起到个拉拢人心的作用。詹闶装作有些不满的样子,一脚把詹保踹到石头上:“你这刁奴,有什么就说,王师傅不是外人。”
作为有经验的下人,詹保当然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从石头上蹦起来跪下:“奴婢知道了,求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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