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操戈唬了一大跳,慌忙弹身站起想要逃离窝棚,却‘碰’一下脑袋撞在窝棚的木棍上,木棍上斜插的松枝摇了几摇,火光随着跳跃一阵,暗了几次终于没有熄灭。
他摸了摸脑袋,好在没血迹没包块,窝棚搭建的简陋随意,木棍也不算太粗,所以他并没有受外伤!
但他却觉得自己肯定受了内伤,在这孤清的月夜之下,一个奇怪的人,奇怪地陡然死在眼前,不怦然心动才是怪事!
贾操戈的胆子本来不算太小,对死人也不太害怕,等他终于稳定了心神,用脚尖拨了几下那人,身子纹丝不动,一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仿佛看着他,又仿佛看着窝棚之外寂寞的虚空!
贾操戈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看那人,身子一转,跳起来就逃。那人实在是太过分,大家萍水相逢无冤无仇,你死就好好死嘛,偏要死得这般难看,死得如此瘆人?
四野寂寂月华如淌,蒙蒙的清辉阻挡了视线,贾操戈逃了几步就站住了,左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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