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也就是会客厅,不过会客的地方一般不是固定的,只有自诩贵庭出身之人才会玩这一套虚头八脑的繁琐礼仪。考虑公羊瑜的身份,聂嗣便去了听房见他。
公羊瑜自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的奴婢跟着奢奴下去休息,听房只留下他与聂嗣俩人。
“伯异冒着大雨来此,可是有急事?”
聂嗣知道他的喜好,让奢奴取来米酒温好,给他满了一爵温酒。
爵是一种饮酒的器皿,有的也是铁制,民间多用青铜一类。
“还是伯继知我!”
公羊瑜端起爵器,以袖掩面,一饮而尽。
聂嗣轻笑,又给他满上。
“伯异饮酒向来洒爽,此地只你我二人,何须作态。”
公羊瑜哈哈一笑,“瑜果然没看错人,伯继兄可为酒伴!”
“伯异还是饶了我吧,月前的大醉,吾可不想再尝试一遍。”聂嗣摇了摇头。
“酒可是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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