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脸色沉重，那些人，身后的哭喊声渐渐远去，他想救，却救不了。
就算祭出潇湘令将柳林击杀，自己一点灵术不曾学习，也灭不了这熊熊烈火。
就算一个一个救，将他们从火圈里拉出来，那也不是全部都能救下的，若自己出手相救，柳林定不会视若无睹，他们还曾对自己不轨，值得一枚潇湘令的代价吗？
犹犹豫豫之下，已经是被柳林带离了好远，终究还是放下了救人的想法。
“这样合适吗？”李一在心中自问，总觉得自己在有能力的时候没能帮助别人，是考虑了要付出什么值不值得吗？
他心中也明白，自己暗自衡量了生命的价值，掺杂了自己的情感因素，好像自己变了初心，可是，又好像本该如此。
“值得救吗？哪怕只能救一部分。”
“我又不是随手就能帮到的，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他自我安慰，若他是义父，师尊那等存在，随手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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