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鱼丰一脸忧愁,鱼禾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
六盘水义军攻破六盘水兵营,确实已经构成了谋逆大罪,任凭鱼禾巧舌如簧,也说不过去。
“哎……”
鱼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忧愁更浓。
鱼禾觉得鱼丰一直忧愁下去,迟早会生出心病,所以思量了一番,强辩道:“今朝的律法虽然严苛,但是今朝的官员并不喜欢遵守。
攻打六盘水兵营的事情虽然是你我父子主导,但是其中牵连到的人,并非只有你我。
新帝如果要株连,必然有一大批人会遭殃。
一些官员为了牟利,肯定会提早放出风声。
族中的长辈也算是见过世面、有点手段的人。
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让族人免遭劫难。”
鱼丰听到鱼禾这话,想了想新朝那帮子官员要钱不要命的做派,感叹道:“但愿如此……”
鱼禾见鱼丰被自己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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