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谦如往常般起床,去把大门打开,门一开,一人重重地跌了进来。
昏死之人披头散发,面色紫青,青色道袍上有几处颜色更深。定睛一瞧,这人不是陈道长又是何人。
张谦不及多想,把道长抱入观中,又取银针一枚,扎道长指肚,当即流血,又捏开紧闭的牙关,往其舌尖一扎。
“痛煞我也!”陈至玄猛然惊醒,自坐了起来。好在张谦收手快,没再扎到其他地方。
道长片刻回过神来,往怀里一摸,摸出一黄花梨木盒,长舒一口气:“好在是保住了。”
“道长,你还好吧?”张谦问道。
陈至玄道:“只是削了些道行,休养些时日便好。”
又道,“你且稍待,我先调理一番。”言毕,就地抱元,打起坐来。
张谦纵然有千般疑问,也只能以道长身体为念,暂且压下。
好在陈至玄这番调理时间不长,待张谦做完早饭,其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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