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祜是受过一些训练的,有了听觉和触觉,她的动作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她正搂着两人,笑着说到:“徐家的那个老头曾经说过,杀人者要时刻有被杀的觉悟,你们准备好了吗,作为‘杀了我’的代价。”
此时,秋信也已经捂着头缓缓坐了起来。郑达已经被吓得昏死过去,郑通想换弹夹,但还未拿出,秋信的手已经攥住了他的手腕。在手掌与小臂之间的连接处一用力,郑通就痛的松开了手。秋信随即再接一记勾拳,直接打在他的肝脏上,他痛的失去了意识。
“啊,看得见了。”
远处警笛声传来,袁祜粗暴地拉住秋信往房间里塞说到:“你快点躲起来,警察来了你不好交代的。”
警察进来时只有三人倒在地上。身旁有数个装满了值钱东西的包袱。和袁祜同行的一人对警察说是他在失去各种感受之后知道有人劫财,才开枪自卫的。总之,他把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不过依旧是被勒令不允许离开此地。数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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