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赵无和牛徽酿的酒已经端上了客栈酒桌,月出的却还没有好。
“小丫头还和我们争,老子喝过的酒比她喝过的水还要多,该加什么不该加什么还用得着她来教。口出狂言,真是自找死路。”自己的酒已经被客人喝下肚子,月出的酒却毫无进展,牛徽上次积攒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处,恨不得指着月出的鼻子大骂。
赵无毕竟年长一些,为人处世自然要圆滑一些,虽然他看到月出整天关在酿酒房中紧蹙眉头心里暗自得意,表面上却做出宽容大度之态。
“哎,年轻人嘛,难免自恃清高,既然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就不要再指责她了,我们要注意身份,不要自轻自贱了。”赵无生怕牛徽此时得志干出荒唐事来,连忙拉了拉他,往酿酒的房间走去:酒的需求量增加了,人手却没有增加,他们只能再辛苦一些,等过段时间站稳了脚跟,再慢慢地和掌柜要求增加人手或者增加工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你看她那样,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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