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空楼抬手,拦住我要去触摸他脸上的浅红色痕迹的手。
我无意垂眸的时候,心跳快要停止。我看见了他右手上已经结了痂的一块伤痕……那块伤痕像是半个洞,以一种丑恶的弧度凹陷了下去。
这分明是失去了一块手臂上的肉……
“花空楼……”我启齿。
“怎么了?”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然后把袖子往下扯了扯,挡住那块狰狞的缺口。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这个伤口是……”我心中已有答案,却不敢去证实。
“没什么。”他提着灯笼想要朝屋里的方向走去。
我潜意识地拉住他问:“是不是为了救我?彼岸使者只有自损才能救人。”
他没有回答,我就继续拉着他的袖口不放。在这个夜里,我一定要这个答案。
“在仪国的宫里,什么都不一样。你们兄妹相残成那个样子,涉及到性命,可是你的父亲呢?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