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在痛苦、压抑、忧郁中,还有一种阴影始终挥之不去,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很有什么事要发生,是不详的事,可她说不清楚,想不明白。半个月很快过去了,没有来例假,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是不是怀孕了,这个念头一出现,一下子击倒了她,在舞台上昏倒了过去,大家七手八脚地抬她起来,正准备送医院去。她又醒了过来,她知道,到了医院,一旦被查出怀孕,一个没结婚的姑娘,被挂上破鞋,拉出去游街、示众,一辈子就完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她挣扎着站起来说:“我昨晚上没睡好,有点头晕,休息一会就好了。“
怕什么,来什么,天天盼来红,又一周过去了,还不见来例假,她悄悄跑到桥北的一个中医那里去号脉,老中医准确无误地告诉她:“'女子,恭喜你,你有喜了。“这一声如炸雷轰响她,脑子里突然没有了意识,浑浑噩噩,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想到了死。
再次来到黄河边,带着悲壮,掩面落泪,她心里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