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呢?叫他出来。”
“他不是白鹤书院的门面吗?怎么躲起来了?”
纨绔们冲进客栈就一把将小二推开,大嚷大叫起来。他们身后跟着一群爪牙,也跟着不可一世的叫嚷着。
在他们身后,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胡闹。
叫声惊动了杨氏兄弟,杨嗣昌皱眉不已,“为兄平日深居简出,并没有得罪人。看来他们是书院的敌人,想要拿我开刀。”
杨嗣荣厌恶不已,到了皇都之后,这种破事一件接着一件,他见得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
到处都是古老家族的纨绔子弟惹是生非,专门找书院的考生麻烦。
书院的大部分考生也不是省油的灯,因为出身不错,很多人都有陋习。出入勾栏只是瑕疵,更多的去赌狗斗鸡,耍牌猜点,更有甚者专门买文玩古董,追逐名家作品,可谓是挥金如土。
一不小心身上的钱被挥霍一空,就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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