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向船家所指的八里庄方向一路急驰。
无奈这陌生地方的路况很是紊乱,慌乱中几次迷失在荒野里。
焦躁中数次急红了眼眸。
“五音,请如往常一样给我指引吧!”
彩云在心里疯狂呐喊着,狂燥地鞭打着跨下的坐骑。
尽管它已四蹄腾空,凌风而起,却想再能催它更快点!
落水狗般的唐惬平游了上岸,看着那顶已漂远了的帽子,暴怒中的他怔忡地注视着那女子离开的方向。
“公子,这是你的包祅,那女人没拿走。”,老船夫指着船仓内一个包袱向他示意。
皱着眉,唐惬平赶紧过去清点了一下,东西倒没少。
“什么鬼人,只抢马,不为劫财?”
有点惊讶的他把包袱背上,自认了倒霉,沮丧地往归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身上的衣服是湿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便暗中加快了脚步,希望风能把它们吹干快一些。
快步走上两里地后。
突然看见前面有一黑衣女子在独行着。
“是她吗?看身形有点像,她可是骑着马离去。”
“那我的马呢?”
怀着恼火,暗里加快了脚步。
走近点一看,发型,衣裳,身形,甚至脸蛋同出一辙。
正是抢他马的坏女子。
“好心帮你,你居然抢我马,把我的洛北还给我!”
恼羞成怒下,咆哮着挥舞着双臂向她冲了过来。
这女子是彩云的妹妹云彩。
这对三围和身髙都一样的孪生姐妹在不熟识的人眼中,看上去都一个样。
当然傻傻的唐惬平也不例外。
被急流按在水底,越过了彩云,一路直下,幸好中途也找到了一根漂流木。
才不致于力竭。
当她奋力挣脱水流,已被冲到渡口下游的河湾内。
爬上岸,感觉身体很是疼痛,便在河湾的石头上休息了一阵子。
正是这样,让她错过了骑着马急驰过去的姐姐彩云。
支着根木棍在艰难前行,突然察觉到从后怪叫着狂飙而来的暴徒男。
云彩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木棍握紧于胸前,降低了步速。
“这些混蛋,还在追来吗?只能拼死一搏了。”
颦着眉,待他近身去抓她的肩膀时,马上向前轻跳,空中一个转身,挥起手中的木棍便向身后的他打去。
这一棍打得傻傻的唐惬平措手不及,额头顿时起了一个白里透红的大包,痛得他捂头呱哇乱叫。
一击得手,往前一步,木棍如刀般向上斜切而去,再往前一下直戳!
云彩手中的木棍很有章法地出击着,片刻间,看到美女智商堪忧的唐惬平身上给着实挨了好几下。
痛得他呲牙吐舌,五体瑟缩!
“臭流氓,当本姑娘好欺负,打打打打打死你!”
劈头劈脑的一波攻势过后,可怜唐惬平双手、腿上以及头上已青肿数处。
怪叫着如猴子般跳窜。
但可怜的云彩身体带伤,腰部和腿部被急流冲着,与河底尖锐的岩石碰撞数次。
那些个位置现在还在隐约作痛。
加上被河水浸泡多时,失温导致体力消耗过大。
强势的攻击很快因她气喘不已而无力后续。
终于给傻傻的唐惬平找到了一个机会反击。
他咬牙切齿地一把捉住了云彩的木棍,两人在争夺拉扯中,一起向路边的斜坡滑落翻滚而下。
松散的碎泥带着他们翻滚直滑而下,加剧了摔落的速度。
云彩的背部狠狠地撞上了坡底的一棵树,停了下来。
给摔到一脸泥灰的唐惬平起身后强忍着全身的疼痛,恨愤中,快步过去一把抓住藏于树后的她。
抄着衣领抡起碗大的拳头,就往她脸上落去。
却发现她此时早已晕厥。
这狠狠的一拳,在她颦着黛眉,因温怒而红艳俏丽的小脸上硬生生地停住。
错愕着,用手轻拍了下她的脸。
毫无反应。
狠狠地把手里的她往地上一丢。
智商再次暴跃的唐惬平揉摸着疼痛的脑袋瓜子,看着手上被揍到青紫处,意难平。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液在她身边。
“抢我马还敢打人,棍法不是挺凶悍的?这么不耐摔。”
“怂包!”,他凑近她耳边破口大骂。
抬头看了下坡度,约七八十米髙,他们现已身处河道的碎石滩上。
再看看一身黑衣瘫在地上的她。
羞辱中他再次凑到她耳边大声嚎叫。
“老子锦衣卫!你都敢抢?你都敢抢,都敢抢,敢抢,抢!”
抓起一把泥就想往她脸上糊去。
待眼睛掠过她那张长着高挑鼻梁,樱桃朱红小嘴,紧闭着,却因疼痛而微微在颤抖的美丽眼帘。
如天仙般的一张羞花闭月,秀丽动人的脸庞时。
智商捉急的唐惬平顿时忘记了她刚打了他,抢了他可爱的洛北,踢他落水的种种暴行了。
有点怜香惜玉般的于心不忍。
抬头看了看因霞光而变得绚丽多彩的天边,想想回内城的路还远着。
再次看看晕了的可恨的她。
“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得等她醒了,明天押去送官,给我牢里呆着吃米糠去吧。”
他愤狠地想着。
解下了身后的包袱,把内里好友赠送的腊肉等东西找处干净的石上摆放好。
将白皙的双手折叠弯过她的脑后,用这包袱皮绑了起来。
再绑于一棵小树下。
趁着暮色,他赶紧去收拾柴火,并把拾获的一片青石板也带了回来。
用包里的火折,点着拾到的一个鸟窝,捧着慢慢吹燃,架上枯干小树枝。
直到熊熊的篝火燃起,用石头围起一个火塘。
他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石头上,他看了一下还没醒的她。
“身上会不会藏着什么小刀之类的,可恨的坏女人。”
不放心,他便过去搜查起来。
从脚部,顺着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搜。
手在膝盖处却停下了,他看见仰卧着的她眼睛一下睁开。
奇葩的姿势让两人的瞳孔都瞬间扩大!
奋力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腿。
她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皱着眉,他呼了她一巴掌。
趁他手离开的空隙,她抬起腿踢了他脸一脚。
然后又给他死死抱住双腿动弹不得。
她因身体疼痛暂时停下了挣扎。
两人都在气喘吁吁中互相仇视着。
看见她因气喘而急促扩张的胸膛,他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阵臊动的心悸!
忙慌张地松开了手。
她却随即一脚蹬往他脸上。
虽伸手挡下,但身体还是向后摔了一个大跟斗。
他起身后,马上抓起一把泥巴往她脸上砸去。
愤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唐惬平默不吭声地走向了河里,直至河水没过了他的头。
蹲在河底,任由冰冷的河水温柔地冲刷着燥热的身体。
直致彻底冲掉了身上的污泥和心里露出了贪欲獠牙的魔鬼。
他才抬头出了水面。
向天空呼出一大团水雾,捧起水洗去脸上的红羞。
转身上岸,狠狠地瞪着绑在树下的她,确认她没能松绑出来。
脱了湿透的上衣,将它搭在火塘边上的树枝搭的架子上,他在石头上坐下。
环顾四周,冷冰的夜色已袭来。
“诶,这个时间,本应在家里惬意地陪家人吃着晚饭的。”,
他心里想到,愤恨又上了头。
“我帮你付船资,你却抢我马,还踢我到河里?还打我?”
他抓着拳大声向她咆哮。
初时不明就里,她皱着眉一脸茫然,慢慢地,心里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上舒展眉头,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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