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赶忙冲进去扶他,因为忌讳神像,便顺势把秦安言拽出了佛堂,好在他没磕着哪。
他出来后便是一顿乱“呸”,边呸嘴里还边念叨着,真他妈晦气。
秦安言把我拉到了一个离侧堂比较远但又能看见侧堂全貌的地方,说他刚才其实有趁机观察过这个神像,身上没有半点阴气,就连材质也是最简单的铜制的,身上的划痕也逼真的很。
我不是很理解,那这么说,这不是个污秽?
秦安言摇摇头,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它身上不仅没有阴气,甚至连半天其他该有的气息都没,别提开过光了,感觉就像是个做废了的残次品。
残次品?这个比喻倒蛮贴切的,怪不得它长得那么丑,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是美观的。
“照你这么说,那它就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它真的是个活物?还是说有污秽附在那个神像里头了?”我顺着秦安言的话延伸出了很多想法。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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