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陈丰醉酒后被鸡骨卡死,已过了两年半。陈启欠千金阁的赌债,也快要还清了。这天,莫问塔四层,来了一位带着枯黄面具的男人。
“我想谈个生意,盼能同时见到‘木先生’和‘叶先生’。”说话间,递出一张万两的银票给残影。
“大到不能跟我说的生意?”残影满眼好奇,心痒难耐。
“能与谁说,由二位先生判定,更妥当些。”男人和缓说道,并未刻意隐藏自己沉厚的音色。
“若真有惊天之事,您该去五层。”是试探,也是报复。
“我失礼了。”男人说罢,又从怀中取出九张万两银票,放到桌上。
万两银票本极罕见,而桌上十张,竟都是没有密纹,立等可兑的“灰票”。
“我带您去。”残影确知了事件的紧要,不再懊恼于男人的姿态。其实对方也并未真的冒犯她,只是那气度让她很不适应。残影习惯了坐在面对的人故作镇定,而不是真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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