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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用一脸绝对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表情,对着自己对面的小穿爸爸,说道。
“怎么可能呢?”
“我冀州城的特色,就算是再怎么有特色?”
“也不可能,会让人,大白天的,就这么光不出溜的,到处乱走吧?要真的是这样,那我这冀州城,又成了什么样子了?”
在听了苏护,这一脸绝对不可能的回答以后,坐在矮桌对面的小穿爸爸,先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想了想,觉得,也的确是这么回事的他。
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再一次的,用有一点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对面的苏护,说道。
“嗯。”
“你这么说也对,好像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如果你的冀州城,真的能够让人,在大白天的情况下,就光不出溜的,到处乱走的话,那也太不像样了?”
一边用有一点疑惑的表情,对着苏护这么说着,只见坐在矮桌对面的小穿爸爸,在又是扭头,向着站在大殿门口的,光不出溜的奥莱虾的身上,看了一眼之后。
不禁,又是用一脸疑惑,和有一点好奇的表情,看着自己对面的苏护,说道。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听了小穿爸爸,这一脸疑惑和有一点好奇的询问之后,只见,自从刚才开始,就糊涂着的苏护,先是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就一脸没好气的,笑着对自己对面的小穿爸爸,说道。
“我要是知道,刚才还用问你吗?”
“现在你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听到苏护这么一说之后,想想刚才,好像的确是苏护,先问自己的小穿爸爸,先是忍不住的,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
“呵呵呵!”
然后,就笑着对苏护,提议说道。
“既然你跟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把他们,给叫过来问问吧?”
“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一问便知。”
在听了小穿爸爸的提议之后,发现,目前为止,这好像就已经,是唯一的,好办法的苏护,先是也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同意小穿爸爸的提议,说道。
“行。”
“就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
“那就把他们,给叫来问问吧?”
一边点了点头的,跟小穿爸爸这么说着,只见,容颜俊美的苏护,在又是扭头,向着大殿门口的,光不出溜的奥莱虾,和那个青衣老者的身上,看了一眼之后。
不禁就立刻,对着这个青衣老者,和正被这个老者,给紧紧的抓着一只手,夹着胳膊的,光不出溜的奥莱虾,招了一下手的说道。
“喂?”
“你们两个?”
“过来一下?”
在听了苏护的话以后,只见,心里面着急,想要赶紧离开,这个不宜久留的,危险之地的奥莱虾。
“咯噔!”
先是在自己的心里面,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子,然后,就在自己的心里面,感觉慌乱的想道。
“糟了!”
“这一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就算是我身边的这个青衣老者,现在肯放开我,估计我都走不了了。”
想到这里的奥莱虾,不由得,又是用充满了怨念的表情,扭头看着自己身体右边的,那还在抓着自己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自己胳膊的,那个青衣老者,想道。
“都怪这个该死的老家伙。”
“他为什么要一直抓着我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我的胳膊,不放呢?”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要不是他的话,刚才一看到情况不对,扭头我就跑了,又何至于拖到现在?”
在又是扭头,向着坐在自己前方,大殿上首的,要自己,和自己身边的这个青衣老者,一起过去的苏护,看了一眼之后。
奥莱虾,不由得,又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感觉有一点懊悔,和心慌的想道。
“这一下,恐怕是真的,想走都难了啊?”
只见奥莱虾,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面,有一点懊悔和心慌的这么想着,在又是扭头,向着大殿右边的,坐在一张矮桌旁边的小土行孙,看了一眼之后。
一边就在自己的心里面,默默地祈祷着想道。
“只希望这个小子,不要看出来,我是来打探情报的,看出我和我的主人奥莱尔,之间的关系才好。”
“要不然的话,这一次,我奥莱虾,可就真的要,有来无回了啊......”
正当奥莱虾,因为苏护,招呼自己过去的事情,而在自己的心里面,感觉到有一点懊悔,心慌,和祈祷的,这么想着的时候。
只见,他身边的那个青衣老者,在听了苏护的招呼以后,倒是很开心,忍不住的,就露出了一脸开心的模样。
“呵呵呵!”
接着,在露出了一脸开心的模样之后,只见,这个身着一身青衣的老者,一边满脸笑容的笑着,一边就扭头,对着自己身边左边的奥莱虾,说道。
“走吧?”
“城主大人,在叫我们呢?”
“我们这就过去吧?呵呵呵!”
一边这么说着,也不等奥莱虾同意,只见这个青衣老者,就一边继续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
一边就再一次的,把奥莱虾,给向着坐在大殿上首的,苏护那里,给拽着,慢慢的拖了过去。
而他身边的奥莱虾,心知,自己现在想走,已经不可能了,而且,他身边的,那个该死的青衣老者,也是不可能,会放开自己的奥莱虾。
在又是用充满了怨念的眼神,一脸不满的,扭头看了一眼,正抓着自己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胳膊,把自己,给往坐在大殿上首的,苏护那里,拖去的青衣老者之后。
不禁,就也任由这个老者的拖拽,两个人一起向着,坐在大殿上首的,苏护的那里走去。不过,奥莱虾,虽然表面上,是任由这个青衣老者的拖拽,乖乖的,跟着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青衣老者,一起向前走了。
但是,他的心里面,想的却是。
“这个老家伙,看样子,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了?”
“我之前想走,他偏偏要抓着我,不肯让我走,现在我不想过去,他又非得拽着我,一起过去?”
“行,既然你不仁,那也就,休怪我不义了,哼!等一下有你好瞧的......呵呵呵!”
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面,对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正拖拽着自己,往大殿上首走着的青衣老者,感觉到不满的,这么想着。
接着,只见,似乎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情的奥莱虾,不由得,就是在自己的心里面,满是得意的笑了笑。
并且,还用自己的,那两个绿色的眼睛,充满了得意的,不着痕迹的,扭头看了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青衣老者一眼。
而此时此刻,正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一心,把自己身体左边的奥莱虾,给往大殿的上首,苏护的那里,拖拽着的这个青衣老者,也是并没有能够发现,奥莱虾的异样。
因此,在满脸笑容的,把自己身体左边的奥莱虾,给拖拽到了,正和小穿爸爸,一起坐在大殿上首的,苏护的面前之后。
只见,这个青衣老者,一边继续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一边就满脸笑容的,对着大殿上首的苏护,问道。
“城主大人,我们来了。”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呵呵呵!”
在听了这个青衣老者的询问以后,只见,苏护先是又扭头,向着这个老者手里面,正抓着的,光不出溜的奥莱虾的身上,看了一眼。
然后,就用有一点疑惑的表情,看着这个青衣老者,问道。
“你们?”
“这是什么情况?”
在听了苏护的询问以后,只见这个身着一身青衣的老者,正准备满脸笑容的,回答苏护的询问呢?
不过,还没有等这个老者,满脸笑容的回答呢?
就只见,正被他给抓着一只手,紧紧的夹着胳膊的奥莱虾,就立刻用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抢在这个老者的前面。
一边用自己空着的那一只手,指着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青衣老者,一边就对苏护,说道。
“可不关我的事啊?”
“主意是他想的,门也是他推开的,进来,也是他先进来的,你们可不能怪我啊?”
“一切都是这个老家伙的错,你们要是怪的话,那就怪他好了,这里面可没我的事啊?”
正准备,满脸笑容的回答苏护的,那个青衣老者,在听了奥莱虾,这突然说出的,推卸责任的话以后。
先是微微的愣在了那里,又再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奥莱虾之后,不禁就立刻露出了一脸无语的模样。
而正准备,等待着这个青衣老者回答的苏护,在听了奥莱虾,这突然的,推卸责任的话以后,则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脸无语的模样。
至于,刚刚才说完了,之前的那一番,推卸责任的,话的奥莱虾,在看到现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之后。
只见,他先是用自己的,那两个绿色的眼睛,满是得意的,扭头看了,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青衣老者一眼。
然后,就一脸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呵呵呵!”
“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之前,要擅自闯入,这一座府邸的主意,的确是你想的。”
“并且,门也是你推开的,进来,也是你先进来的,我连一句假话都没有,而且......呵呵呵!”
在自己的心里面,又满是得意的笑了笑之后,只见,正光不出溜的,站在那里的奥莱虾,不由得,又是一脸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心里面,继续想道。
“而且,你不仁,我不义!”
“之前,我要走,你非紧紧的抓着我,不让我走,既然我现在,已经走不了了,那你也一样,别想好过。”
“要倒霉,大家就一起倒霉吧?我先让这一座府邸的主人,知道,是你这个老家伙,自作主张,擅自闯入这一座府邸的。”
“等一下,要是万一,我被看出来,是来替自己的主人,打探情报的,等他们怪罪的时候,搞不好,我在黄泉路上,也能有个伴了,呵呵呵!”
而正当奥莱虾,在这里,满脸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心里面,这么想着的时候。
只见,坐在大殿上首的苏护,在用一脸无语的表情,看了一会儿,正得意洋洋的,光不出溜的,站在那里的奥莱虾之后。
不禁又是用一脸疑惑,和好奇的表情,扭头看着,奥莱虾身体右边的,仍然还在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的,那个青衣老者,问道。
“周伯?”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你怎么会和一个,打扮的这么......”
说到这里的苏护,在又是扭头打量了一眼,光不出溜的奥莱虾之后,不禁又是斟酌着,自己的用词的,用一脸疑惑和好奇的表情,继续看着,那个身着一身青衣的老者,问道。
“你怎么会和一个,打扮这么怪异的人,搞在一起呢?”
在听到苏护,经过奥莱虾之前的打岔,终于问到了正题上面之后,只见,正和苏护一起,坐在大殿的上首的,矮桌对面的小穿爸爸,就也是用一脸疑惑,和好奇的表情,扭头看向了那个青衣老者。
至于,正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把奥莱虾,给骗到这一座府邸里面来的,这个身着一身青衣的老者。
其实,也并不是别人,而正是这一座府邸,也就是这一座城主府,乃至整个冀州城的大管家,周伯。
因此,在听了苏护的询问以后,因为察觉到奥莱虾,居心不良,而把奥莱虾,给骗到城主府里面来的,这个身着一身青衣的老者,周伯。
就立刻,一边继续抓着奥莱虾的一只手,紧紧的夹着奥莱虾的胳膊,一边就笑着,对苏护,说道。
“回禀城主,请不要使用那个搞字,因为,听了容易让人误会。”
“而我之所以,会和自己身边的,这个光不出溜的小子,搞在一起的原因呢?其实是这个样子的。”
“呵呵呵!”
只见,说到这里的周伯,先是满脸得意的笑着,扭头看了,自己身边的奥莱虾一眼。
然后,就重新笑着扭头,对苏护,说道。
“老夫之前因为闲着无聊,就一边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走着,一边就慢慢的溜达着,在大街上面闲逛。”
“然后,这个光不出溜的小子,就从我的后面,追了上来,想要打听前几天的,关于那个救了咱们冀州城的,小恩公的事情。”
“这一件事情,经过这几天的发酵,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整个冀州城,都人尽皆知的地步了,而他却不知道。”
“所以,我当时就感觉,这个光不出溜的小子,有一点不太对劲了,然后老夫,就将计就计的,把这个小子,给骗到这里来了,呵呵呵!”
而之前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把擅自闯入这一座府邸的责任,全部都推卸给了,自己身体右边的,那个青衣老者,也就是周伯的奥莱虾。
在听完了周伯,对苏护说的话以后,却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并且,他之前,那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也是彻底的,在脸上,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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