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我怎么会睡了两日的?”韩容知心惊,她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看向陆善跟韩远见到他们二人。
“阿姐,兴许是你太累了,所以才这么的能睡罢了。”韩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睡了那么久,但是他不解的就是阿姐确实是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阿善……孩子真的没事吗?”最终在韩远这里寻不到答案的,她又问向陆善。陆善面上很是温和。
“嗯,真的无事,莫要担心。你定是太累了,加上梦魇了。才睡的那般久。”陆善握着她的手,与她这么说,她半信半疑。
“云舒呢?怎的醒来这么久也不见她人?”韩远不知道她会突然问道李云舒。刚吃下的东西有些喷出来了。
“怎么了?”韩容知被他这模样弄得好像想笑。但见韩远这般模样倒也觉得这样很好。
他跟李云舒好了,她就不用担忧了。
“阿姐,她在隔壁房子呢。”其实韩远也不晓得,李云舒不在那里,她此时定是在空间里面的。
“你怎的不唤她一起吃膳?”见韩远这副模样,韩容知白了他一眼,总是觉得他不够用心。
“呵呵,阿姐,她定是吃了,我们下回再唤她也好。”韩远呵呵的笑了两声。
用过膳后,韩远里面,屋内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韩容知没给陆善一个好脸色。似乎是在跟他赌气还是什么的。
陆善坐在榻边,温和的看着她,不管她是不是不想理自己,还是别的,反正他就这么厚着脸坐下。
“容知……”陆善有讨好的意思在里面。
“嗯?你怎的不忙吗?”她慵懒的问,声音更是没什么好气。
“莫要生气了可好?”
“我们有生气吗?”韩容知听到他的话,她都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理了。但是就想要这样。
“好好,容知可是梦到了什么?”
她没回答,而是沉默着,没应他一声。
“容知?可是叫梦中的事物吓着了?”他这不说还好,一说韩容知就一肚子的气想要撒出来。
她总觉得,以前陆善做的那些,叫她现在便是想要好好的计较一般。
那年他出去,再回来时,跟她很是疏远,待别人都要比待她好。她总觉得就是他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才这样的。
“你那一趟出去,到底遇到了何事?”她沉声问他,想要问个究竟,然而这句话出来,陆善沉默了,他本是带着笑意的面上,有些僵。
韩容知将他的表情收进眼底。
“我……”
“是不好说出来还是什么?”韩容知问他,声音有些冷。
与他成婚到现在,她没问陆善,那一趟出去,他遇到了什么?可现在却想要知道。
“容知……”他呢开口唤着她的名字。
“几年前,你与那婢女在院前那场画面是故意给我看的?还是你们二人心灵相通?”
不问还好,这一问,每个问题都很是犀利。
叫陆善睁大眼睛看着她。
似乎是被她这些话给问住了,见到他这副表情,韩容知只觉得心中一顿刺痛。
急忙别过头,不敢再去看他的面上。
“容知?你在想着什么?我便是知晓你来了才那般做戏的。”他坐上前去,搂着韩容知的身子。
她微微的挣扎,不想叫陆善碰她。但男人抱的太紧,她没能挣扎开。也不敢用力挣扎,怕伤到腹中孩子。
“容知,是真的,我怎敢骗你?你不是问我那趟出去,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吗?本是不想与你说的,但是现在你这般问出来,我便与你说了吧。可好?”
陆善可舍不得韩容知,因为这些事情跟他分心。
话落时,见到韩容知没了挣扎,显然是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吧。
“那年,我出去遇到了山匪,因为带的人不少,落入山匪的圈套。差些便丧命于山匪的手中。好还属下拼命将我护出来,但是尽管能出来了,我的身子也受损得严重,大夫都说我,日后可能与子嗣无缘了。我回去后,便不敢受了你的心思。”
“因为我害怕,若是将你娶进门后,若是无子嗣,世人会诟骂于你。我不想你因我背上这骂名。所以才如此伤下你的心。容知,你便别与我置气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呵呵,陆大将军后来又如何的来求娶我了?”韩容知酸酸的对他说着。
其实刚才他说,落入山匪的手里,她的心尖便是一痛。这些,陆善都没跟她谈过。
“呵呵,夫人如此美貌,夫君怎的舍得叫夫人与他人跑了?”他不能忍受,看着韩容知嫁于他人,随便想想,若是看着她上了花轿,成了他人的妻,若是他这一生都没了她,陆善不知要如何活下。
“呵呵,陆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
“冤枉啊,容知。”陆善急忙与她说着。
但是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女人还是投进他怀中,紧紧叫他拥着自己。
“以后,我定会好好的待,容知,以前都是我不对。莫要置气了可好?”他带着一些求饶的话在里面。
“谁与你置气了?”韩容知声音也软了下来。
陆善不想将以前的,那些恶心的事情说给她听。
那一窝山匪,叫陆善差些在哪里丢了命的,后面被他一锅铲平。此后,那一代的山匪,再不敢张狂。
“容知……”怀里中的人,呼吸平均,陆善温和的笑了一声,宠溺的将人轻手放躺在榻上。
“阿姐呢?”出来到门口,韩远还坐在院前,并未离去。见陆善一个人出来,问了一句。
“她睡了。你今日无事?”现在韩容知醒来,他就开始赶人了。
“你这里凉快,我坐会儿。”韩远默默的说。
他没有戾气时,犹如京中那些世家的公子哥们一样的高贵。
身上也是温温和和的,没有一点的暴戾。
就像此时,如何与他玩笑都可。
陆善打趣:“你怕是想去隔壁的屋子吧,怎的是不敢去?还是需要我与你一同过去。”陆善非常善解人意道。
“呵呵,你还是好好在这里照顾阿姐吧。”韩远说着。站起身子,跃上马背,并不是去隔壁的那间屋子。
陆善不懂他的这些迷惑行为,最后,转身回屋里了。
随后轻手轻脚的上榻,将人搂在怀中。
韩远帐。
“大将军?大将军?属下说的就这些。”正在跟韩远报备的那属下,见到自家大将军竟走神了。
而且他唤了好几句都没有听到。今日的大将军心情似乎很好。面上一直都带着笑意。
“嗯,下去。”他似乎也听完那属下的话,挥开手,将他带下去。
“阿远……你怎的不好好的处理公文?还在这里与我玩笑?”李云舒的声音传来。
自从昨日开始,李云舒见韩远有事没事,就对念着手里的玉佩,叫她的名字。她没办法,在空间里面跟韩远传声来了。
“你今日可要修炼?”韩远柔柔的问她。
“嗯。是要修炼的。”李云舒实在是不忍看着,少年这般魂不守舍的念着她。
“在陪我一会儿可好?”韩远黏人也是极可怕的,从昨日就一直与她说话。
“阿远……”李云舒无奈的叫着。
“我阿姐真的没什么事情吧?”他认真的问李云舒。要说那些大夫说的话,韩远一个不相信,但是李云舒说的他全都会相信。
“是,无事了。”
“竟然如此,为何阿姐会忽然睡那般久?”要说到这里,韩远也起疑了,他并不相信,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睡去了?
“我的那丹药,服下之后,通常会嗜睡一些。况且,她还怀着孩子。”李云舒认真的于他说这话。
“嗯……”但韩远只是应了一小声之后,再也没问别的话了。
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其实李云舒也不晓得。
“你去修炼吧。”最后,他温声开口。
“好。”韩远那般的心思哪里会不起疑?就算是真的有别的事情,李云舒也不会跟韩远完全的说出来。
最后,韩远的耳边很是安静,再没其他的声音。
“啧啧……大将军,你这是发什么愣?怎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想别的事情?”陆赢何时进来的,韩远竟然没察觉。
知道听到他的声音,抬眼扫了他们二人后,他才知道,陆赢跟符临又不知何时已经进帐了。
“何事?”见到是他们二人,韩远没一个好气。底下头来,也没理他们二人。
“大将军,我们实在是太累了,你看看,空中的太阳那般的嗮,能不能免了我们的惩罚?”陆赢跟符临二人擦着汗水,一路走进来。
那太阳嗮得,他们二人面上的皮肤黑得跟个什么似的。那一排牙齿倒是很白。
“这就挺不住了?若是叫你们自己领兵打仗,你们是还想半路退了?”
“你这话给说的,什么叫我们自己领兵打仗就退了?这练兵的大将们,也不是你这般的,直接将我们丢进去没日没夜的练啊,不是?人家都是换着来练的,你倒好,直接全都丢给我们十万人。”
陆赢哭丧着一张脸,说完话后,手已经很自觉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符临默默的坐着,现在也不敢随意的说太多,就怕大将军等会儿翻脸不认人。
“渴死我了。”他喝下茶后,大声道。惹得韩远扫了他们二人。
“最后一日!”坐在案上的男人,突然开口丢下一句话。
“啊?什么?什么意思?”陆赢没反应过来,当下有些傻的问这句话。
韩远没给他后面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
“多谢大将军。”符临却在旁边起身道谢。面上也挂着笑。
“谢什么?”陆赢傻眼,完全不晓得符临谢什么。
“出去!”谁知道,韩远终于开口,不过却是赶人的话。
但是符临还是笑得很是开心。
“走了,傻子。”说完,拉上陆赢这小子就往账外走。
陆赢愣愣的跟上他的步子。
“这是怎么了?谢他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韩远说的话。
“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符临定住脚步看了他一眼,戏虐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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