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槿父母本就甘于人情的落寞沉沦,自然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和亲戚朋友断了联系,恶化关系,以至于黎槿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大操大办。
道士先生做了法选好墓地,第二天黎槿父亲便由村子邻里的人们抬上山埋葬起来。
黎槿虽然没有整天以泪洗面,但是始终麻木着一张苍白的脸。
对于黎槿这么一个心思细腻,情感柔软的女孩子,她的父亲曾经或许再不是人四处惹祸肆意刁难,可那种血脉上浓于水的玄学关系让黎槿始终觉得她的世界缺失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第三天,黎槿迟迟没有想要回去的想法,待在屋子里不爱出门,除了跟她吃饭,我和田康林跟她再没有说过话。
索性我就跟田康林在这座村子背后的大山,峡谷的喝酒四处游荡。
第三天我和田康林坐在田坎上谈天说地的时候,背后是青山,面前是一整片由翠绿转向金黄的稻谷浪涛,天上是白云苍狗。
“两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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