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幕郭得刚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这孩子的天赋真的是祖师爷保佑下来的。
不客气的说,已经比他十六的时候强了。
这并没有夸大。
因为王云天占据了太多东西,先不说系统。
就学习来说,他打小跟着师父学,比郭得刚到处漂泊都要好上太多。
郭得刚正感叹着。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
在这人群当中,出现了一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那就是侯遥闻。
他原本计划着下午跟石付宽去那个叫郭得刚的剧场看看。
但是没法,这上午得要陪着自己的小女儿妞妞过来看看这庙会。
侯遥闻结过两次婚,这正是他第二个妻子生的女儿,刚十岁。
心疼的厉害,自然是说什么就去什么。
一路也给她买了不少的东西。
那小手里都快抓不住了。
也幸好的是,这庙会位置有点偏,倒也没多少人认识他。
才算逛得不错。
只是刚走到庙会。
他就被庙会舞台上的演员都吸引住了。
觉得有意思,有点味道。
从上台到这,侯遥闻可都看全了,这里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这么小掌握的东西却很熟练,并且台风有点像参加大赛的郭得刚。
当时就来了兴趣。
“妞妞!在这歇一会儿好不好?你也顺便把这些东西吃了再走。”侯遥闻低头问了一声。
“好!”
小女孩答应了一声,侯遥闻就牵着她的手,算是在人群里站住不动了。
专心看着眼前的舞台上的孩子。
舞台上王云天也不耽搁,既然有人看自己了,那还该说也得该说。
慢慢开口。
“反正也是上来了,各位您稍作停留,我捡我知道的一段笑话事说给您听,可以吗?”
“好!”
下面观众有不少位点点头。
这些位可跟天天上网的人不同。
几乎都是大岁数带孩子来的,手机什么的平常也只是用来通话,根本不知道相声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自己那个小圈子忙活买菜什么的。
最多只知道一些小笑话。
说了一句话,王云天微微断了一个气口,“现在上台,我也是觉得外行真不行。
刚才各位也知道,说相声我没什么词啊。
相声都如此了,别说其他行业,尤其是那药铺子。
那要是外行,更闹笑话了。
也就我小时候的时候,我给各位说一说,您一定听着可乐。”
一段小闲白的话语垫活,语声语调,都是各见的味道。
但凡语气差了一点,那人听着就不会舒服,侯遥闻当时就听着半段话出来,就知道这孩子打小学。
王云天:“在我小时候啊,一溜胡同里住着一位满大爷。
叫满不懂,家里挺有钱的。
他就懂这钱啊,是越多越好。
也知道做买卖能赚钱。
想着搭个伙吧,找来找去有人介绍了一位,姓贾,名字叫做贾行家。”
“贾行家和这满不懂,也不知怎么就凑到一块儿了。”
“这天他们俩正走到这个西安门大街,路北有一个两间门面的药铺,门口贴着条。
家具出兑。
出铺出倒。”
“俩人进来了,这劲头我给您学学。”
说完,王云天整个表演状态就变了,“诶,这个掌柜的,你这个药铺要出倒吗?
掌柜一听肯定客气啊。
二位,请坐请坐。还有我跟你商量点事情,我这买卖没问题,可我这有一个外甥,刚打乡下来的。”
“满大爷满不懂一听,一嚷嚷,那我得看看这人老实不老实。”
“诶,老实老实!你看!”
王云天一侧身,一往下指自己旁边位置,“这不就这孩子嘛?”
“满大爷问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窝囊废!”
哈哈哈!
笑点就在这名字上,下面看着王云天的观众,还真没有听说人能叫这名字的。
都有笑容。
王云天继续表演着,“窝囊废?啊?冲这名字,我都得留下。于是这仨人算是凑到一块儿了。”
“之后就回家了,一天两天,到第三天,真搬过来了。
找了个好日子。
这天开门是什么时候?半夜四点钟的时候,放挂鞭,噼里啪啦,街坊邻居都吵醒了。
不知道什么事情啊。”
“开张之后,这几个人趴在柜台,瞪着眼睛往外边看有没有客人,可半夜里谁起来?”
“等太阳都出来了,进来一位,买药的。
掌柜的,你给我来一毛钱的银朱!”
对于这个东西很多观众都能知道,王云天也还是解释,毕竟总有不明白的,不可能不照顾那方面的观众。
就望着那些叔叔阿姨,还有少部分的年轻人开口道。
“这银朱啊,就是印戳子印色里头的,小时候老师判罚用的那个银朱。”
“贾行家就找银朱,拉抽屉就扯药,拉一个拉两个,嚷了一声,怎么没有啊?”
“这不是没有,有他也不懂啊。
找了半天没有,没有就没有吧,告诉人家就得了。”
“贾行家说别介,那你不得罪主顾吗?我有主意,窝囊废,到这个首饰楼。
银楼,拿着钱,砸俩银珠来。
去吧!越快越好!”
“窝囊废不知道怎么回事,拿着钱就奔首饰楼了。”
王云天到这里,换做自己语气吐槽一声,“长这么大,我还没听说这个首饰楼是药铺的货栈!!”
一句话,下面观众听得是乐呵呵的。
的确也是一个笑话事,年纪稍大一点的,也开始有心了,有心想知道这药铺到底还闹什么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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