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闯循环世界」

第八章 疯癫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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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茹诧异问道:“大伯,你在上班?”

“怎么,我不能上班呀?我看你们年龄,应该还是学生吧?”这个叫宋宝的老人回答。

王沐雨也惊愕问道:“你在上什么班?你上班的工作是?”

老人突然打量着王沐雨,轻蔑道:“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王沐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期望地看着宋宝。

老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我是这里的保安,我现在上班,我上班很忙的,麻烦你们走开一点。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再来找我。”

找到了《循环世界》的作者,内心还是很高兴的。不过王沐雨不敢乱动声色,因为作者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首先,这个作者是个老人,还是个模样看着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按理怎么也是是个年轻人或者是个中年人才合理。其次,这个老人还是个保安,至少他自己这么说,身上也穿着保安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无线对讲机。

开什么玩笑,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在干起保安工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沐雨、李梦茹等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李梦茹静静打量着这个老人,老人两鬓花白,下巴稀疏的胡子也灰白,但却看着炯炯有神。老人脸上有不少伤疤,头部、头发处也有不少地方没有头发,也是伤疤。老人看着不是特别高大,也比较偏瘦。

一旁的马建兵有点耐不住气了,问道:“那您什么时候下班?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

老人用老目的余光,扫了扫众人,淡然道:“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吧。你们要知道,我工作很重要的,万一这里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贼人、坏人。如果因为我的失职造成这里的乡亲们受到伤害,你们可担当不起。所以,有什么事情,两个小时后,到我家去。“老人说完转头,不再理人的样子。

众人一听,有点不解。这个老头还真让人等两个小时,看他在这里闲着,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不能边聊边做这个所谓的保安工作吗?这里既不是小区门口,也不是负责进出车辆的工作人员,明摆着是纯粹坐着不干事的。

再说,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个老人能帮上忙吗?别帮倒忙吧,不管怎么样,让人感觉都不靠谱。

可是因为是来求人,这话听着不虽然不舒服,可是也不能发作,只能忍着。马建兵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王沐雨眼神意示了一下。马建兵只好欲言又止,一脸无奈的表情。

就这么一会,老人突然又回头道:“怎么?你们还站在这干嘛呀,走开,走开,别碍着我,领导发现,我又得挨批,说不准还得扣奖金。“老人说完,不停挥手赶人的架势。

李梦茹见状,忙对王沐雨几个说:“大伯都这么说了,走吧,我们过两个小时再过来,别扰着大伯上班。”李梦茹说完用眼神意示王沐雨等人。

老人听完,拿着对讲机的手上下晃了晃,说道:“对了,小女娃,你别再叫我大伯了,以我的年龄,叫我大伯不合适。叫我老爷爷,对,就该叫我老爷爷。”老人说完,又挥挥手,意示大家赶紧离开。

李梦茹有点苦笑不得,但还是伸手扯了扯王沐雨的衣服,意示先走开。无奈,大家只好走开,只是并没有走远。

千里赶过来,特么吃了个闭门羹。王沐雨心里有点不舒畅,可面对这个老人也无可奈何。马建兵、徐涛也显得不开心。

李梦茹见他们一个丧气的样子,抿着小嘴笑道:“你们都干嘛呀,咋都那么不高兴的样子。”

马建兵皱着眉头说:“能高兴吗,大老远跑过来,让人给说轰走就轰走了。“

“哈哈,你们。“李梦茹突然大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容是那么迷人。李梦茹接着说道:”你们别这样,这点小事,你们着急什么。俗话说,好事多磨。既然大老远过来,那我们看看有什么小吃,尝尝这里的特色小吃。“

王沐雨发现李梦茹还真是个小女生一样,还想着吃。可是,也没有办法,现在也不知道干嘛,也不能干嘛。

李梦茹把大家带到离老人不远处的一个小吃点坐下,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见到李梦茹等人进来,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

老板喜色问道:“请问帅哥,美女吃点什么呢?“

李梦茹回答:“你这里最好吃的,最有名的都上上来就好了。“

老板开心回答:“好的,马上来,你们先坐下,喝点茶水。“

马建兵见老板走后笑道:“李梦茹,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吃什么东西也不问一下,也不问价格,你不怕老板坑我们呀。“

“怕什么,我习惯了。你们要相信,小城市的人都很淳朴的,不会坑我们的,再说现在大家生活好了,没必要坑人。“李梦茹微微一笑。

在王沐雨、马建兵、徐涛等人的印象中,李梦茹以前家境比较好,人也比较豪爽。平时出手也大方,从不计较这种小节。

现实就是如此,如果你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你是一个富二代,很多小细节的事情,你会不在意,不在意怎么花钱,不在意花多少钱,而关心的是享受的过程。如果你很土豪,买个衣服,买个包子,都要大名牌,买车子要好的跑车。如果你只是普通人,那么你买衣服可能得去买个地摊货,说不准还得讨价还价。

等老板把小吃做好端上来后,李梦茹并没有急着去吃,而是抬头问老板,说道:“老板,能问个事情吗?”

老板笑呵呵答道:“有什么尽管问。”

“好,请问,那边那个老保安是个什么人?他真的是个保安吗?”李梦茹说着指了指那宋宝老人的位置。

王沐雨、马建兵、徐涛等人见李梦茹突然在这里询问那宋宝老人的事情,不禁相互对视,而心里都在默默夸李梦茹。

老板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叹了口气说:“那保安,有点古怪,很多人都说他疯疯癫癫的。听说跟他聊天的人,总是听他瞎说些奇怪的事情,大家以为他有神经病,但他除了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外,其他都很正常。”

“他总是说什么奇怪的事情?”李梦茹问道。

“小妹子,这个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他喜欢说什么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世界,说些奇怪的动物,奇怪的人。他在这里有好多年了,一直都是干保安这个工作。哎,他孤寡老人一个,也没见有儿女,说来也怪可怜的。”老板说完了摇了摇头,叹着气。

“哦,那是挺奇怪的。”李梦茹点头答道。

“其实他人挺好的,你别看他年纪大了,可身体还挺硬朗的。记得前两年,这里有个年轻的流氓在这里打人。大家没敢上前去劝架,没想到,他一个老保安,上去,几下就把流氓打趴,送派出所去了。关于他这些事迹,可传奇了。听说他以前来这里坐保安时候,别人不要他,嫌弃他老。没想到他自己说要挑几个保安,结果几个保安一起上都干不过他,后面就真给他这个活干。“老板又洋洋得意说道。

“是吗?那挺厉害的,还真看不出来。“马建兵说道。

想想老人那身子骨,真让人不敢相信。不管信不信,大家对老人都多了几分敬佩。难怪他这么认真“上班“,人家孤寡老人一枚,上班,这也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活儿。

好不容易等了两个小时,王沐雨、李梦茹等人来到了宋宝老人的家门口。来之前,李梦茹顺便买了写水果,买了瓶好酒。尽管不知道老人喝酒不喝酒,但买了再说。去别人家拜访,买个水果什么的,也算是比较应该的。

李梦茹敲了敲门,喊道:“宋老爷爷。“

屋子里传来脚步声,门开了,老人出来了,说了句:“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到里面坐坐。“老人说完,脸上露出笑意。

李梦茹讪讪笑道;“好的,谢谢宋爷爷。“

李梦茹很不客气,也不担心的样子。王沐雨、马建兵、徐涛倒是有点小意外,但看李梦茹跟了进去,也不想那么多了,进去再说。

老人的房间不是很大,一室一厅的房子。初进来,感觉房子很乱,墙上乱涂乱画,还贴满各种纸张等等。要是一个人自己进来,会让人感觉有点阴森,有点恐怖。

老人笑笑说道:“房子有点乱,你们随便坐坐。“老人说完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破旧的沙发。

李梦茹意示让徐涛把买的东西放茶几上,李梦茹说:“宋老爷爷,我们给您买了点水果,还有瓶好酒,给您放这。“

老人一看,眉头露出喜色说:“呀哟,怎么这么客气,还买礼物,其实没必要。来这的客人不多,难得你们来,其实我就很高兴了。“

老人的态度感觉和之前在保安亭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跟变了个人似的。老人的热情也让人感觉有点意外。

王沐雨憋不住了,拘谨地问道:“宋老爷爷,请问,循环世界真的是您写的?“

老人点头乐呵道:“嗯,是我写的。怎么,写的不好吗?有问题吗?“

李梦茹眉间露出笑意,问道:“不是,我觉得写的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您为什么编造这个小说。“

“编造?“老人摇了摇头,”我没有编造呢,我经历过的,然后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把他写完。写完了,还没法出版,别人说我的故事太夸张,不肯出版。后来,我把攥的钱都拿去出版了,我把他写成书,就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因为我在这里跟谁说,不管怎么说,别人都不相信。“

“如果真像您说的,那书中的循环世界要怎么样才能找到?“王沐雨追问起来。

老人打量一番王沐雨,不解反问道:“你疯了?你干嘛要找那个恐怖而危险的世界。“

“我没疯,我只是想拯救我失去的女友。“王沐雨说道。王沐雨把自己的经历跟老人说了一遍。

老人听完,眉目紧锁,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了摇头说:“你救人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呢,你的想法不对。“

想法不对?大家又是不解。怎么不对法,老人特意停顿了,好像在酝酿着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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