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是需要本座出手。”
急的满头大汗的陈长卿,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表情一松,一脸淡定的问道。
“是的,道尊,在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道尊出手,在下会把道尊的恩情铭记于心,生生世世,莫不敢忘。”
段誉等待许久不见回话,心中可谓是失落之极,突然得到回应,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承诺道。
“说的好,可是,这和本座又有何干系,本座凭什么出手相助于你等。”
陈长卿淡淡的开口说道,其意在明显不过了。
“原来,于佛祖同等之人也是这般势绘。”
段誉闻言,内心失望之极,对高人的形象轰然崩塌。
虽然很失望,但大哥和群豪还是得救,用淡淡的语气回道:“道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在下有,在下都给。”
陈长卿见到段誉的神情,哪里猜不出他心里怎么想的,但是,陈长卿也不在意,淡笑道:“你的东西只是凡俗之物,本座不屑取之,本座若想,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本座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拜本座为师即可,你可愿意。”
“这……”
段誉闻言,见陈长卿再次提出收徒,顿时犹豫不决。
其实,段誉根本没有拜师的想法,在他心目中,只有无量山玉洞神仙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师傅,再也没有拜其他人为师的想法,哪怕对方是神仙之尊,道尊,内心也不曾动摇。
可,自家大哥和自己最心爱的人正身处逆境之中,自己死了倒是不怕,但绝不容许大哥、二哥和语嫣收到一点伤害,拜师怕什么,这人是九天道尊,不是什么吃人魔头,那怕这人是恶魔,为了哥哥和妻子,那又何妨。
想罢,段誉刚想答应,不成想,话不及存想,便被一道内功传音给打断了。
“贤弟,今日之事,唯有擒住辽帝作为要胁,才能确保大伙周全,待会你见我一打手势,便即刻出手,拿下辽帝。”
段誉闻言,连忙看向二哥,只见虚竹正在向自己打眼色,心里大喜,晦暗的点点头。
同时,松了一口气,心道:“大伙有救了,总算不用拜别人为师了。”
想罢,便在脑海里存想道:“道尊,拜师之事等到此事了却在谈,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办,告辞。”
“等等,你可是要挟持辽帝耶律洪基作为要挟,放你等离去。”
陈长卿见到段誉就要答应拜自己为师,可没想到他中途突然变卦,心里一急,看到画面的情景才恍惚的明白过来,连忙叫住段誉,道出了实情。
“道尊是如何得知的。”
段誉闻言,心里一惊,自己都什么没做,就被道尊一语道破,连忙追问道。
“哈哈哈!本座可是道尊,超脱时间、命运长河,不在三界五行之中,一眼可看透上下几万年,你问本座如何得知,这不是可笑至极吗?”
陈长卿淡淡一笑,随口胡诌的说道。
这话若是在现代说,小孩子都不会信,只是,段誉身为北宋的古代人,虽然也不尽信,但也信了几分,有几分,就没人知道了。
当下,段誉用更加恭敬的语气道:“道尊仙威浩瀚,在下领教了,不知在下此行的结果如何?”
“按理说,你此行的结果成功了,却又失败了。”
陈长卿闻之,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的回道。
“道尊,恕在下才识疏浅,不知此话怎解。”
段誉闻言一愣,什么成功有失败了,到底什么意思,不得已,只能开口求教道。
“本座告诉你把!你同虚竹加持辽帝耶律洪基成功了,但最后,辽帝耶律洪基却是安然无恙。”
陈长卿顿了顿,才高深莫测的回答道。
“这样不是挺好吗?为何道尊说我等失败了。”
这下段誉更懵了,成功加持辽帝,辽帝安然返回,岂不是说他们也可离去了,怎的道尊说失败了。
“哈哈哈!哈哈哈!为何!那是因为你结拜大哥萧峰阳寿已尽,须达黄泉报到。”
陈长卿大笑不止,他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了道尊的身份当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凡人,还是九天道尊,笑的的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了。
“什……什么……”
浩大的笑声回荡在脑海,可段誉完全被这个消息震到了,目光无意识扫向大哥。
就看到自己大哥面无表情的跳下马来,走上几步,向辽帝请罪。
“贤弟,别愣着,动手。”
这时,段誉耳中突然传来二哥的一声大喝,连忙向二哥望去,见到二哥点点头,一打手势便向辽帝左边冲了出去。
见此,段誉心头一震,把陈长卿刚说的话抛到脑后,真气运起附于脚上,向辽帝右边冲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如闪电一般从萧峰边上掠过,猛的向重兵守护的耶律洪基欺了过去。
“放肆,来人,给我拿下那两贼人。”
耶律洪基见到两道身影分从左右抢来,好像早有戒备,不慌不忙的亲军指挥,大声一喝。
“是。”
三百名盾牌手立时聚拢,三百面盾牌犹如一堵城墙,挡在辽帝面前,同时,长矛手、刀斧手又密密层层的排在盾牌之前。
这样的阵容,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更别说两个人了,耶律洪基有这个自信,定让两名来犯死无全尸。
然而,两人哪里又是简单之人,虚竹既得天山童姥的真传,又尽窥灵鹫宫石壁上武学的秘奥,加上无崖子的一身功力,武功之高,实已到了随心所欲、无往而不利的地步。
而段誉也不差得了哪去,北冥神功先吸得神农帮一干人的内力,在得到鸠摩智的毕生修为,内力之强,亦是震古铄今,他那凌波微步施展开来,辽军将士如何阻拦得住。
段誉东一幌、西一斜,便如游鱼一般,从长矛手、刀斧手相距不逾一尺的缝隙之中硬生生的挤将过去。
“喝。”
众辽兵大喝一声,挺长矛攒刺,可是,段誉的步伐太滑溜了,犹如滑溜的泥鳅一般,非但伤不到段誉,反因相互挤得太近,兵刃多半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蹦!蹦!蹦!”
虚竹双手连伸,抓住辽兵的胸口背心,不住掷出阵来,一面向耶律洪基靠近。
“小贼,死来。”
两员大将见虚竹功夫了得,便纵马冲上,双枪齐至,向虚竹胸腹刺来。
“喝。”
虚竹一声喝,忽然跃起,双足分落二交枪头。
“起。”
两员辽将一惊,齐声大喝,拌动枪杆,要将虚竹身子身子震落。
虚竹乘着双枪抖动之势,飞身跃起,半空中向洪基头顶扑落而下。
两人一人如泥鳅之滑,一如飞鹰之捷,两人双双攻到。
“死。”
耶律洪基见此,脸色露出惊慌,提起宝刀,疾身向身在半空的虚竹一刀砍去。
虚竹伸出左手手掌一探,已搭住他的宝刀刀背,乘势滑落,手掌一翻,便抓住了他右腕。
便在此时,段誉也从人丛中钻将出来,抓住了耶律洪基左肩,两人齐声喝道:“走!”
两人展开轻功,将耶律洪基魁伟的身子从马背上提落,转身向来处急奔而去。
“陛下落入贼人手中,众将救驾。”
四下里辽将辽兵眼见皇帝落入敌手,大惊狂呼,一时都没了主意。
“陛下,我等来也。”
几十名亲兵见陛下被擒,顿时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想救皇帝。
“起开。”
都还没近身,便被虚竹、段誉飞足连连踢开。
顷刻之间,擒住辽帝的二人,心中大喜,突见萧峰飞身赶来,齐声叫道:“大哥!”
哪知萧峰双掌金光乍现,呼呼两声,分袭二人。
“大哥,是自己人。”
二人大吃一惊,眼见掌力袭来,犹如排山倒海般,无法,只得举掌挡架。
“砰!砰!”
四掌相撞,掌风激荡,萧峰向前一冲,已乘势将耶律洪基拉到一边。
见此,段誉无奈的同二哥退开三分,分站耶律洪基身后,防他逃回阵中,并阻契丹高手前来相救。
然而,此时段誉擒的辽帝,心里大喜过望,可突然有响起道尊的话,心里一突:“该不会吧!”
连忙望向大哥,待见到大哥双眼彤彤有神,面色红润,完全不像阳寿已尽的样子,便把心放了下来,不再把道尊的话放在心上,以为只是说来糊弄他而已。
“段誉啊段誉,本座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就是不听,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陈长卿见到发生的一幕,内心幽然谈了一口气,也不出声,静静的看着剧情发展。
果然,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和电视剧发生的一模一样,萧峰以性命为要挟,让辽帝应允立即退兵,终生不许辽军一兵一卒越过宋辽疆界。
最后,辽帝耶律洪基迫于无奈,答应了萧峰的无理要求,并在大军面前从箭壶中抽出一枝雕翎狼牙箭,双手一弯,折为两段,投于地下,举刀立誓,才得以回阵。
乔峰、段誉和虚竹三人一动不动的望着耶律洪基远去。
“大伙都相安无事,辽军不逾宋辽边界,便不能插翅来犯我大理了,什么道尊,什么阳寿已尽,差点被糊弄了,幸好有二哥。”
段誉喜出望外的向虚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让虚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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