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凯瑞丝乘坐香港飞往夏威夷的航班,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抵达檀香山国际机场,洪烟在机场迎接,随后来到酒店。
甄芳敏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无须再住院,每天换药吃药即可。由于受伤部位在左肩,肩胛骨穿了个洞,左臂还得吊根绷带,便于伤口周边肌肉更好地愈合。甄芳敏这辈子第一次遭这个活罪,她已经得知洪烟和席晴走到了一起,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再看洪烟和席晴,处处都不顺眼,今天出院来到洪烟那间总统套房后她窝着那团心火,变着法子用言语损席晴。
“我说席晴,还是你能耐啊,啧啧,怎么我先前就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啊,,这一碰面就搞上了,这也难怪,你也算是久旷怨妇吧,有几年没和男人做过爱了?瞧你现在滋润的,容光焕发啊,那皮肤水嫩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咯咯咯,还是别掐好了,你的水得用来润滑呢!”
“啧啧,你闻闻,就这间房里,好重的气味,什么味?精液和女人的味道!别装了,你们昨晚弄了几次?他有没有把你弄得死去活来?害什么羞啊!瞧瞧,你还会脸红啊?!难得,真是难得,哎,我跟你说,他那条东西我见过,还摸过,够大吧,烫得你心肝尖都酥软!”
“老朋友啊,你可真会挑时候,我在医院痛得死去活来,你和他男欢女爱,享尽艳福,不过呢。你也真是不够朋友,明知道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你倒好,趁我住院。捷足先登了,生生地把他抢了过去!我真是蠢啊,白白替他挨了颗子弹,差点要了命,可他呢。本来还对我有说有笑的,我们还在海上浪漫了一下午,操他妈蛋。得呢,我这个蠢女人为他人作嫁衣裳啦!”
她的话不阴不阳,阴损得很,席晴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尴尬,不照顾她不和她呆在一起,说不过去,只能强忍着她地冷嘲热讽,由得她发泄情绪。
席晴不禁有点怪洪烟,为什么要让甄芳敏也住进总统套房。其实这不能怪洪烟。洪烟必须考虑甄芳敏的安全问题,还得为甄芳敏的心理感受着想一下。假如另开一套房让甄芳敏去住,那她肯定会找借口闹得更大。
洪烟有个弱点,怕女人哭,怕女人闹。他把甄芳敏从医院接到酒店后就溜了,没心没肺地让席晴和她打擂台,自己个在几名特工的保卫下来到一处海滩,吹着海风喝着椰汁啤酒,悠然自得地消磨着时间。掐着表去机场接机。
领着凯瑞丝走进总统套房,特工们也识趣,没在房里当眼屎电灯泡。
“甄姐,席晴姐,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凯瑞丝,我的保镖,刚刚从香港飞来。Www.”
席晴笑吟吟地伸出手:“凯瑞丝,你好,我是席晴。”
甄芳敏地眼睛来回在洪烟和凯瑞丝脸上盯着。似乎想看出他们之间存在奸情。带些忿怼道:“拿美女做保镖?我看是小情人吧!”
凯瑞丝能听懂大部分常用语句了,闻声用很夹生的普通话说道:“这位姐姐。我不美,你才是美女,我是老板的保镖,不是他的小情人。”
凯瑞丝在来夏威夷之前安山就交代过,暂时不能公开她与洪烟的情人关系,一举一动都要符合作为一个贴身保镖地行为。什么时候才能公开,都得由洪烟来做决定。
“是吗?今天是保镖,明天就是情人了!”
甄芳敏瞪了洪烟一眼,扭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席晴也没看出凯瑞丝和洪烟有什么暧昧,便拉着凯瑞丝的手说:“真了不起,你还会说汉语,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们再去吃晚餐,好吗?”
“好,谢谢你,席小姐。”
“走吧,我给你放水。”
眼瞅着席晴带着凯瑞丝去了浴室,甄芳敏忽然瞪着洪烟,声音又急又冲:“你欠了我!欠我人情,欠我一颗子弹,欠我为你流了那么多血!欠了我很多很多!”
洪烟头痛得事情来了,他挠挠头,真不好回答,也许说任何话都是多余,都会被她抓住语病。
“哼,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别想用钱来摆平,人情和鲜血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来补偿的!”
说完这话,甄芳敏摆出一副得胜者地姿态,很得意。
洪烟叹口气,语气干涩,内容却搞怪:“人情债好还,等你哪天有难处了,搭手帮一下你就还清了,这个你流的鲜血不好还啊,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每个月流一回,一年十二回保管还清了你流的那些还有多余——”
“哈哈哈!”
甄芳敏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向洪烟砸去,笑得前俯后仰,却又因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伤口,那笑容有些呲牙咧嘴了。
“哎哟,哈哈,嘶嘶,小流氓,人渣!不准你再逗我笑!痛死了!”
嗵嗵嗵地走过去,一坐在洪烟身边,还故意用高耸酥胸紧挨着他,放着嗲声:“你赔我!我痛,你赔我!”
不得不承认,甄芳敏久经风雨,老于此道,擅长用声音媚态来挑逗男人,尤其是她身上那精心涂抹的带有催情作用的香水,对洪烟算是个不小的刺激,洪烟一看到她的嘴唇,就想起当初那两片红唇包裹着小兄弟的模样。而且,甄芳敏隐约地抓住了洪烟地性格缺陷和生理弱点,那就是禁不得女人的主动勾引受不了女人纠缠,试想,这小子那么多女人,肯定是个超强的好色之徒啊!
洪烟还真被她点中了死。起身躲开也不是他的性格,赖着脸皮和甄芳敏斗智斗勇,估计他也不是甄芳敏的对手,当年他不就是三下五除二就被甄芳敏给咬住了小兄弟么?假如康小佳那个电话再晚来一会,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嘿咻嘿咻了。
洪烟举起手:“好吧。好吧,你说怎么赔?先说好,赔血不可能,只能赔钱,你要多少钱?一千万美金够不够?”
“少来。我说了,你别想用钱摆平我!”
“喏,错了。每个人额头上都有个价格标签,开出你地价码吧!算我欠你的。”
“我不要钱,我要你这个人,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
“别,我有女朋友了,”洪烟指指虚掩着门的主卧室,“她还是你最好地朋友。”
“呸!她不要脸,我跟她绝交了!”
“好了,别无理取闹。”
“什么无理取闹!我就跟你卯上了!不信你试试。今天晚上我不赖在你床上我就不姓甄!”
“两千万!一口价,两千万美金!”洪烟伸出两个手指头,“够你花一辈子了!这钱干干净净,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回国去花!”
“去,跟了你我还用缺钱花吗?聚宝盆在身边我不要,我去拿个金元宝,当我傻子啊?!”她伸出手亲昵地捏捏洪烟地耳朵,“小子,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说我现在还能放过你吗?我甄芳敏不是那种把钱看得高于一切的人,分得出轻重,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个醋坛子,对你那个女儿国我可是满心期待得很,想想,一大堆美女围着你这个小色狼转,把你当皇帝老子一样地伺候,咯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辈子我就缠定你了!如果你不答应。那好,向你胸口开一枪。也流我那么多血,否则,一概免谈!”
洪烟哭笑不得,当然,内心里却是颇为自豪,甄芳敏虽然以前浪荡点,但是有美女这样对你死缠烂打,换作任何男人都有那种急骤膨胀的男人得意之感。
“哪有你这样做的,传扬出去还不笑死人?”
“切,随他们说去,随他们笑去!我就是贱了,怎么着嘛,幸福得靠自己争取!喂,小烟,你要是敢拒绝我敢嫌弃我,我就跟你拼了!”
她突地向洪烟袭击过来,一把捏住,发现早已勃起高昂,吃吃笑道,“臭小子,硬了,还想要我帮你吹吹吗?”
贼老天哟,她什么都敢说,小兄弟如同打了鸡血,更加兴奋。
席晴一直躲在虚掩的主卧室门后偷听,这会子心里难受得要命,明知道甄芳敏正在调戏勾引她地男人,可她就是没有勇气冲出去阻止,骂甄芳敏小娼妇小浪货。谁叫洪烟本来就和甄芳敏以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呢!他那根惹祸的脏东西还进入了甄芳敏这个好姐妹的嘴巴啊!那可是甄芳敏曾经多次向她炫耀过地故事!
席晴欠了甄芳敏地情意,甄芳敏帮她联系过很多业务,对她还清了前男友欠下地巨债以及攒下那点家当有很大帮助。俗话说拿人家手软,欠人情就没了底气,更何况席晴本来就不是泼辣女性,心里又酸又苦之极。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见甄芳敏越说越过分,忍不住猛地重重把门关上!
沙发上在暧昧里纠缠的两人齐齐向主卧室看去,甄芳敏撇撇嘴:“她也知道不好受啊,我还更不好受呢!”
洪烟叹口气道:“甄姐,你何必呢,我那么多女朋友了,没必要再来凑热闹吧,你拿了那笔钱,今后好好地找个男朋友,不是更好吗?你想想,十几双筷子要吃我这碗饭,分在你门下能有几口?我这人到处沾花惹草,你实在犯不着啊!”
“说这话没用,我早就吃了秤砣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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