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良的时刻提醒注意,天茗此时的心性可比剧情中要成熟了不少,没有胡乱开玩笑,众人很快就通过了这凶险的通道。有意思书院
走在路上,一边是光滑的崖壁,一边是奇特的巨大齿轮,无数水流湍急冲过,发出的巨大水声让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天茗是孩子心性,看着这下面巨大的齿轮,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
盗跖就走在天茗的身旁,见她疑惑,开口说道:“你说什么?”
天茗见他没有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
但是盗跖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你不能在这里钓鱼。”
这等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自然是无法让天茗满意,她无语的再问了一次:“我是问,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
看着天茗无语的模样,盗跖认真的说道:“哦,鱼都没有,怎么会有大虾?”他是有意在的逗弄着天茗,只是天茗这个小家伙没有看出来。
听见盗跖的回答,天茗以为他是因为这巨大的水声干扰没有听清楚自己问什么,于是加大了声量喊道:“我是问,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
盗跖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道:“这回我总算听明白了。你是想下去游泳,那不行,水流太急,要出事的。”
听到这里,即使是天茗,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这个人完全是在逗弄着自己。有意思,书院
看见天茗那被气得快断气的模样,盗跖哈哈一笑:“小家伙,逗你玩呢。底下那些大轮子就是整个机关城的心脏,它们转动起来,机关城就有源源不断的能量。”
在旁边听着二人对话的张良不由得无语的摇了摇头,对于盗跖这种跳脱的个性,张良倒是不大讨厌。
就在这时,张良感觉到远方一道视线的注视,不由得抬起头,却正好看到远方站着一名身材枯瘦的老者,略显奇异的是,那老者须发皆白,看起来就让人不由得好奇他到底多大岁数了。
看着前方那个身材略显枯瘦的老者,班大师笑呵呵的迎上前去,打趣道:“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也来迎接我们了。”
一旁的盗跖嘿然一笑:“徐夫子感兴趣是可不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噢?难道说徐夫子跟你这家伙一样,也是为了迎接美女而来?”班大师故意如此说道。
盗跖无语的扶额:“班老头,你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应该知道徐夫子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盖清儿见那老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手中的渊虹,便干脆的解下剑,递给徐夫子。
剑身出鞘,似有剑吟,这是名剑的象征,徐夫子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剑,仿佛除了这剑之外,就再也看不进任何的东西。
见状,天茗好奇的站在一旁,却没有多嘴,刚才张良特地提醒过她,让她不敢随时插嘴了。
望着徐夫子关注此剑的目光,一旁的张良心中微微一动,试探的问道:“阁下莫非是?”
那身材枯瘦的老者闻言抬起头,看了面前的张良一眼:“我姓徐,弟兄们给面子,称我一声徐夫子。”
“原来是人称“剑之尊者”的徐夫子,你手中铸造出的宝剑,都是剑客们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刃。”果然,猜测不出所料,张良拱了拱手说道。
听见张良的恭维之声,徐夫子的面上明显多出了一分笑意,只要是个人,都喜欢别人对自己的赞美。但是徐夫子的笑容还是很快就止住了,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渊虹上,看着那完美的剑身,徐夫子摇了摇手:“比起这把渊虹,我学到的只不过是一点儿皮毛而已。”
盖清儿的神情微微一动,她对于铸造了自己这把渊虹剑的人也是十分感兴趣的,眼见着徐夫子话语之中似乎与其颇有渊源的模样,不由得问道:“那么,铸造这把渊虹剑的前辈是?”
徐夫子看着这把剑,神情有一些肃然,又有几分怀念:“是我的母亲。”
众人无不恍然,天茗虽然跟着众人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但是心中却是在暗自的嘀咕:原来这个徐夫子的妈妈,就是打造渊虹的人呐。真想不到。难怪这个老头看到渊虹,好像就要大哭一场的样子。
徐夫子看了看盖清儿,有一些感慨:“这是她人生中最后一件作品,这把渊虹由你来佩戴,也算是寻找了一个好主人。”
看着盖清儿认真倾听的神色,站在一旁的天茗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懂得了一些不该是她这个年纪能懂的东西:虽然旅途中一直与剑伴随,也亲手用过剑,但是天茗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有些人的心目中,剑是如此神圣的一种象征。他们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贯注到了这三尺青锋之中,天茗知道盖清儿姐姐一直在外面有一个剑圣的称呼,但是盖清儿却从来没有主动承认过,但是此时的天茗却是感觉到,盖清儿就是这样的人,将自己的一切都贯注到了剑里。
想到这里,天茗忽然有一些感激站在盖清儿的身旁一动不动的张良,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对于两人的亲密关系却是看的出来,尤其是在盖清儿为了张良牵动情绪的时候,这时候的盖清儿更像是一个普通人。
一旁的徐夫子却是不知道这个小孩的心中转瞬之间就有了如此的感悟,他看了看手中的渊虹,递还给了盖清儿,语言愈发慎重:“这把剑由你来佩戴,也是找了个好主人。城里还有一把剑,名叫水寒。此剑与你的渊虹剑性相克,从选材到铸造工艺都截然不同。这两把剑注定是水火不容的。水寒在剑谱上排名第七,虽然比渊虹要低五位,但是剑谱上前十位的名剑都有独到之处,排名高低并不代表强弱之分,你最好小心些。”
听见徐夫子的话语,盖清儿不由得有几分疑惑:“佩戴水寒剑的人是?”
站在一旁知晓答案的张良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没有吱声。
徐夫子转过身,看了看她:“小高。”
盖清儿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走吧。”
“等一下。”徐夫子忽然停了下来,众人纳闷的看着他,却见徐夫子的目光停留在了张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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