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t“没什么，呵呵。不过你还真别说，那小妞儿长得倒是不赖，跟咱们组长有得一拼。”

\t曹青没说话，他倒并非有意维护刚才那个女人，只是想到在一楼案发现场看到的那一幕惨象，他实在很难相信那是一个女人能干出来的。

\t

\t警察走后，宋玉茵的心口仍然在碰碰乱跳。她看了一眼纸篓，黑色的塑料袋还在那里。

\t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她就不会安然的站在这里，而是坐在警车里了。她知道一旦自己坐进警车里，她的人生就将宣告终结。

\t幸运与悲惨往往只一线之隔。

\t这样想着，她又感到阵阵后怕。这样危险的处境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仅仅这一次她的运气稍微差了些……

\t她心里清楚，警察现在走了不代表他们不会回来。她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刚才还未来得及思考的问题为什么那两名警察看上去是有备而来呢？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凭什么怀疑自己呢？

\t她回忆自己中午和傍晚两次去见陈光的经过，几乎都是在单独情形下接触的。那为什么有人向警方反映她中午去陈光那里呆了半个小时呢？看肖警官的表情，不像是在诓唬自己。虽然这种说法纯属无稽之谈，单也并非毫无根据，这至少说明了一件事

\t她在见陈光的时候一定碰到过某人。这个人添油加醋的向警方举报了她。

\t这个人是谁？

\t她揉着太阳穴，焦躁的回忆着……突然，她睁大眼睛……

\t事实上，她能想起来的人只有一个自从自己搬到这里就从未谋面的邻居，那位絮絮叨叨的上海小男人。

\t她今天看见过那位上海人两次，第一次是在她从楼梯井下楼、准备见陈光的时候。当时她躲在楼梯井门后，从门缝里窥视那个人与陈光交涉，那个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离开，他从楼梯井回到楼上，她确信上海人并没有发现她。

\t第二次是宋玉茵准备对陈光下手的时候。那突如其来门铃声把她吓的惊慌失措，更打乱了她的完美计划，让陈光有机会呼救，也逼得她用扳钳打死了陈光，却把邮包落在了案发现场。而这一次她是透过门镜看见那个男人的。他虽然赖在门口好一段时间，但当她打死陈光后，他也离开了。宋玉茵确信他听到了陈光的呼救，甚至可能是他最早报的警。但是，他一样没有机会发现自己啊。

\t那么究竟是谁向警官透露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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