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感觉我的面部肌肉一阵抽搐。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道,刘宝国他竟然是……
我竟然被耍了,我只能把此刻内心的那种羞辱敢发泄在手里的这张‘色鬼符’上,狠狠的把这张符咒撕了个粉碎。
“别……别撕……”刘宝国突然焦急的喊道。
我愣了一下,看着手里已经撕剩下的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黄纸片,内心猛然又有一计。
我把手里捏着的这一小片黄纸吹散在半空中,笑眯眯的问刘宝国:“想要吗?”
刘宝国点头如捣蒜。
“我可以再给你画一张。”
刘宝国眼中闪出一丝精光。
“但是请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吗?”我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温柔一些。
刘宝国脸上露出一丝纠结之色,最后竟然又决然的别过头去,给我留下了三个字:老子呸。
真的挺无奈的,实在没想到,‘色鬼符’这张最后底牌竟然正中刘宝国的下怀。看来,对刘宝国进行精神摧残这条路行不通……只能对他进行摧残了。
我从那一叠符咒中又挑出一张捏在手里,刘宝国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说道:“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老子不会说的。”
“我现在已经不指望你说了,我单纯的只是想折磨你一番。”我呵呵的笑着,继续说道:“这是一张‘天雷符’,感受一下五雷轰顶的快感吧。”
刘宝国俩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也懒得搭理他了,把手里的‘天雷符’点燃,就朝着刘宝国扔了过去。
噼里啪啦……顿时,一道道电火花自天花板上向刘宝国的头盖骨劈去。
“哧……”电火花的声音。
“啊……”刘宝国的惨叫声。
哧……哧……哧……哧……哧……
啊……啊……啊……啊……啊……
五道短小精悍的闪电劈下,那张“天雷符……”也已经燃尽,刘宝国坐在椅子上一阵抽出抖动。
我立刻又抓起一张“天雷符……”点燃,再次朝着刘宝国扔去……
哧……啊……哧……啊……哧……啊,俩个声音轮流交替回响在小屋内……我已经不知道点燃了多少张“天雷符……”
最终,刘宝国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一名非洲杀马特。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对刘宝国上刑了,再上刑的话,他一定会一命呜呼。我觉得此刻我应该露出我的真实面目,表达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那一叠黄符此刻已经剩下了最后一张,我把这最后的符咒拿了起来,笑眯眯的问刘宝国:“你知道这是一张什么符么?”
“我不管你是什么符。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刘宝国牛逼哄哄的说道。
“嘿嘿,这是一张‘真言符’,相信你听了这张符的名字,一定会瞬间明白他的功效。”我笑眯眯的说道。
刘宝国面色一惊,慌张的问道:“真言?莫非这张符的功效是让我口吐真言?”
“正是!”
“不……不可能,明明有这样的符咒,那你前面为什么还要对我动用那些丧心病狂的符的折磨我,这不合逻辑,这不科学啊!”刘宝国先前的淡定已经荡然无存。
我微笑的看着刘宝国,然后正色道:“前面那些变态的符咒并不是为了逼供,而是……为替我已经悲剧的师父泄愤啊!”
我捏着这张神奇的“真言符……”慢慢的向刘宝国逼近。
刘宝国已经彻底惊慌失措。“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住手啊,及时你对我使用‘真言符’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啊,快住手。”
“闭嘴吧,您吶!”我“啪……”的一声把这张‘真言符’拍在了刘宝国脑门上。
舒展了一下身躯,我满脸期待的看着刘宝国,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那天,我……”刘宝国刚刚开口,他的脸上突然呈现出一丝痛苦之色。
我纳闷,“真言符……”没有让人痛不欲生的副作用呀,这什么情况。
“噗……”突然,刘宝国口中喷出一股狗血,脑袋一仰、俩腿一瞪,过去了。
我慌忙凑上前去,探了一下刘宝国的鼻息,断气了。
草,这什么情况,折腾半天,瞎忙活了。
我赶忙抄起笔,蘸了朱砂,迅速画出一张“定魂符……”拍在刘宝国脑门上,先把刘宝国的魂定住,然后准备开坛与他的魂交流……目前情况只能这样了。
“定魂符……”拍在刘宝国脑门上后,却没有一丝应有的反应,没有一丝与“离体魂魄……”对抗的迹象。
我慌忙中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阴阳铜钱透视眼……”套在头上,朝着刘宝国的尸体探查过去,只见刘宝国那一团白色的元神正在逐渐龟裂、消散。
草,怎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我觉得刘宝国应该是被什么人下了诅咒,一但刘宝国想要说出某些秘密,诅咒就会产生功效,使刘宝国落得个魂飞魄散、元神崩裂的下场。
忙活大半天,还是被那个人抢占了先机,心情真是沮丧。
这时,小屋的门开了,胖局长和俩位小警员走了进来。胖局长问我:“王师父,搞定了没有?”
我垂头丧气的摆了摆手,指了指摊在椅子上的刘宝国,说道:“死了。”
胖局长面色一阵变化,最后小心翼翼的问我:“是……是先奸后杀的?还是先杀后奸的?”
“尼玛,怎么说话呢。我向那种有不良嗜好的人吗?我可是一个好人,一个老好人啊……他被别人下了诅咒,即将招供的时候,诅咒发生了作用。”
胖局长和他一旁的俩位警员面面相觑,最后一脸恍然大悟,我能看出来,他们的恍然大悟是装出来的。
最后胖局长为难道说道:“人死了,我不好交代啊,你看……”
“目前的事情是灵异事件,由驱魔师总部全权负责,跟你没一毛钱关系,我们总部会搞定的……你该干啥干啥去吧。”
胖局长和俩位警员点头哈腰的离去,我分明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这王师父还跟我们说什么他是好人,我们在外面可是把里面的声音全听见了。”
我也懒得跟他们辩解了。此时此刻,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总部走一趟,请一帮资深驱魔师过来助阵了。面对强大的敌人,我实在有些势单力薄啊。
这里是我们县城汽车站的售票大厅,我刚刚买好了去往省城的公共汽车车票,到了省城以后我会乘坐去往四川成都的火车,然后在成都搭车赶往大邑县驱魔师总部。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出远门。第一次出远门是被师父强迫的,那时候,我刚刚被师父领入驱魔师这一行业,对这个行业的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
这次出远门,是因为身为一名驱魔师的沉重使命感。每当我拿着那张初级驱魔师职业证书,趾气高扬的在当官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我都会提醒自己,这张证书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种权利和荣耀,它代表的更是一种义务,一种誓死保卫社会安定的义务。
去往省城的这趟公共汽车还没到发车时间,我蹲在售票大厅门口,抽着一直没有降价的6块钱红河,欣赏着时不时从我眼前迈过的一条条美腿以及大象腿、罗圈腿。
俩条肌肉肿胀、布满黑毛的裸腿突然矗立在我的眼前,停滞不前。
根据这双腿的性状不难想象,这双腿的主人是如何彪悍的一位大汉。
我纳闷了,我印象中我并没有得罪过这种类型的生猛汉子,为何会有一位彪形大汉横在我的面前、驻足不肯离去?
莫非是专门找茬的?
想到这里,我脑袋飞速运转,分析起了目前的状况……我觉得以我的体格十有不是这种大汉的对手,况且我这趟公共汽车马上就要出发了,我没必要在出发前再惹一次麻烦。有句话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于是,我保持着下蹲的姿势挪了一个位置,避开了这双颇具质感的猛腿……我保持着下蹲姿势挪位,并不是因为我害怕的不敢抬头面对这双腿的主人,而是因为我深深的明白,这群寻衅滋事的人一般都很无赖,你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很可能就成为他们跟你闹事的借口。
我以上的行为,已经是很忍让了……然而,这双猛腿一个跨步,又横在了我的面前。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保持蹲姿,再次挪了一个位置……可是,这双猛腿又一个跨步,继续横在了我的面前。
就这样,我不断挪动位置,这双腿不断围堵……我被这双腿逼迫着在售票大厅门前绕了三圈。
马勒戈壁的,无赖我也见过不少,但是我没见过这么有耐心的无赖。
面对这种无赖中的极品,我觉得我完全没有必要继续忍让了。
摸出手机,我看了看时间,距离这趟去往省城的公共汽车发车时间还有三分钟。我掏出一支烟点燃,默默的吸着……直到这支烟只剩下一个烟屁股的时候,这趟去往省城的大巴也准备出发了。
我狠狠的把手里剩下的这截烟屁股按到横在我面前的这条腿上,然后慌忙起身,向着售票大厅后面的停车场奔去。
“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一阵吼叫:“站住,别跑!”
这种情况,我能站住吗?我一口气跑到停车场,登上那辆即将开往省城的大巴,火急火燎的冲司机吼道:“到点了,快发车,别磨磨叽叽的!”
大巴司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默默的启动了车子,大巴开始缓缓前进。
我悬着的心掉回了肚子里,“尼玛的,跟我斗。**怎么了?不过是四肢发发、头脑简单而已。老子什么样的无赖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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