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杀气
老十送走母亲和师父转身激动对梁千凝说:“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好爸爸。”
梁千凝相信微笑:“我对你很有信心。”
真心相爱,经历种种磨难,终于过上安安稳稳的生活。
如今,有了宝宝,忽然觉得白泽驱鬼扇好重好重,把白泽驱鬼扇放进手提箱放进柜子。
心里想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自私一次……
“陈伯,这种事,何必找别人,找我就好了,怎么说我也看过十几本风水书,相信我,在窗户挂上六串风铃,一定顺风顺水!”住在鑫鑫大楼的尤不凡信誓旦旦地说。
“我还是等贺师父。”陈伯觉得整天游手好闲的尤不凡很不可靠,听到门铃响了,走去开门,走到门口打开门,以后是请的贺师父来了“贺师父——”打开门一看不是一楞,“你是?”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巫氏风水公司的工作人员,我姓季,我叫季柔。”季柔怀里抱着文件夹礼貌一笑,“我想做一个有关阳宅风水问题的调研,可以到您家里看一看吗?”
“阳宅风水问题调研?”陈伯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子,犹豫了犹豫,说,“我已经请了人了。”
“季助教!”尤不凡一眼认出,见季柔好像不记得,“我是玄学班学员,你和方助教带我们实地实例讲解。”
季柔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没有太深印象还是没有想起。
贺从之丶范通师徒来了,贺从之酒不离手,看到季柔皱起了眉。
季柔忙说:“师叔,我师父让我带玄学班的学员做实地实例讲解,我来这里收集资料,不会打扰到您吧?”
“你们认识?”陈伯诧异了一下,把贺从之请进门,“贺师父,您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贺从之擡手指对着门口的窗户:“强光入室,犯了光煞,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栋大楼煞气很重。”
陈伯一怔:“那在这里挂六串风铃能不能挡住煞气?”
“挂厚窗帘还可以,挂风铃?强光入室,再挂六串风铃,不心烦气躁才怪。”贺从之看到对面大楼挂有反光镜,“最好去对面协商一下,让对面把反光镜拆下来。”
陈伯犯愁:“可是对面大楼已经被收购,恐怕——”
贺从之见此:“那就挂厚一点的窗帘。”
陈伯又问:“那你说的煞气?”
“师叔慢走。”贺从之带着徒弟范通走了,说过两天再来,离开了陈伯家里,季柔离开鑫鑫大楼,到师父巫宝峰家里告诉师父巫宝峰。
“你师叔就是个倔脾气,死要面子,爱逞能,真是不让人放心。”巫宝峰走到沙发转身坐下发愁。
“可以开饭了。”巫宝峰的妻子秦梦兰叫师徒二人吃饭,感慨二十几年,季柔已经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与丈夫巫宝峰结婚二十几年,一次意外不能再有身孕,至今无儿无女,心里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丈夫巫宝峰,感动丈夫巫宝峰这么多年不离不弃没有抱怨过一句,当年提出离婚,丈夫巫宝峰说“当年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带着我的师弟来到这里,你不嫌弃我贫穷不顾父母反对嫁给我缝缝补补这么多年,如果因为这件事就断了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怎么对得起我的良心。”又说旁人怎么说怎么看不重要,只要两个人过得安乐,后来有了方俊希和季柔,两个徒弟懂事又孝顺,亲生儿女一样疼爱,心中一动,问季柔,“柔柔,你觉得你师兄怎么样?”
“我师兄?”季柔说,“很好啊!”
秦梦兰点点头,季柔走后,倒杯茶,端给丈夫巫宝峰,坐下对丈夫巫宝峰说:“俊希年龄不小了,柔柔也长大了,你做师父的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
巫宝峰擡眼问:“关心什么?”
秦梦兰埋怨丈夫巫宝峰粗心:“俊希对柔柔的心思,这么多年,你做师父的不会不知道吧?”
巫宝峰放下茶杯叹:“姻缘这种事讲缘分,前生有缘,也要今生有分,俊希不是柔柔命中的正缘,我不希望他们两个因为男女感情最后伤了师兄妹的情分。”
……
“不管你的正缘是谁,柔柔,你都只属于我。”方俊希烧一道符攥紧拳头。
“我跟你讲一件事,”季柔边走边笑和好朋友周青青说,“有位老人家,六十多岁了,让我师父帮他算命,问我师父他是什么命?我师父问他,活到六十多岁这个年纪,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吗?”
“巫居士说得有道理,已经六十多岁。”周青青觉得季柔说的这件事有趣,看到方俊希,“方先生。”
“嗯!”方俊希看到季柔脸上就有了笑容,“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之前说等我忙完了手里的事一起吃晚饭。”
“那——”季柔看向周青青。
周青青忙说:“我一个人可以的。”
“那我走了。”季柔就和师兄方俊希一起走了,走进了师兄方俊希的住处。
“可以开饭了。”方俊希做了几道季柔爱吃的菜,打开红酒给季柔倒了一杯。
季柔喝了那杯红酒就感觉头晕:“师兄——”
“怎么了?”方俊希起身扶季柔,“我扶你到房间躺一会儿。”
“师兄,我头好晕,觉得好热——”季柔躺到床上十分难受。
“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方俊希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脱掉鞋,上床,看着心心念念想得到的师妹季柔,再是忍不住,吻上了师妹季柔的唇,吻了又吻,吻了又吻,深吻,迫不及待的,“柔柔,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
季柔浑身燥热无力,清醒过来,已经和师兄方俊希发生了关系,整个人凌乱。
酒吧。
“这件案子真的很难查。”找不出凶手,左小玉很愁。
“找你那个‘神婆’朋友算一算不就知道了。”薛怀仁拿起一根薯条笑。
“你正经一点好不好!”左小玉说,“柔柔最讨厌‘神婆’这个称呼,你千万不要当面叫她‘神婆’。”
“不会这么小气吧!”薛怀仁笑,走出酒吧,人来人往的街上看到季柔,“啊真的不能背后说人!”
“柔柔,怎么一个人?”左小玉看到季柔走向季柔。
薛怀仁也跟着走向了季柔。
季柔精神恍惚:“没——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目光一转看到了薛怀仁。
季柔一眼看向薛怀仁,薛怀仁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嗨——嗨!”
季柔回到住处心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周青青见季柔脸色很差关心问:“是不是生病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季柔躲进了房间里。
隔日。
“柔柔——”方俊希拉住来送风水图转身就要走的季柔,关上门,搂住抱住季柔亲吻,“为什么躲着我?”
“这里是公司,别这样——”季柔挣扎。
方俊希不肯放手:“从小到大,我对你怎么样,你知道——”
“师父说过,我命中的正缘不是你。”季柔话出口。
方俊希情绪一下激动:“为什么一定要正缘才可以?老十和梁千凝两个人八字天克地冲都可以,为什么我对你一片真心不可以?”
情绪一激动,办公室里,强行要了师妹季柔……
梧桐大厦,十安堂。
“你是不是天生和钱有仇?陪那个人聊了那么久,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分钱不收,就这样让那个人走了,你好歹收点咨询顾问费!”梁千凝十分不理解。
老十拉梁千凝手:“要知道,有得必有失,荣华富贵和你,对我来说,荣华富贵一点都不重要。”
“你这样说,把我说的就像你人生富贵路上的绊脚石。”梁千凝娇嗔满面,“我有多贪钱你是知道的,不要忘了,你承诺赚一千万给我。”
“不是说好分期付款一辈子?”老十搂梁千凝入怀咬唇一笑。
有了宝宝,烦恼肚子里的宝宝取什么名字好,梁千凝愁老十姓老。
老十笑:“这有什么难想的,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就叫‘老仙女’,儿子像我一样英俊,就叫‘老英俊’。”
“你哪里英俊?”梁千凝笑了,又愁,“我师伯和你师父一定争论不休。”
老十坐下说:“两个宝宝,一人一个应该不会吧!”
梁千凝最是担心:“我师伯,丑师兄的名字就是我师伯取的,取名字的时候,据我师父说,我师伯苦思冥想好久,大手一挥,写下‘木盒’两个字,木头的木,盒子的盒,说能装百物,告诉我师父,他决定了,就叫‘丑木盒’,还是我师父建议改成慕合,羡慕的慕,百年好合的合,其他的几个师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师伯一时兴起非要给他们改名字,大师兄开口,我的五位师叔不好拒绝,结果,他们一个叫‘几斤’,一个叫‘几两’,一个叫‘梅风’,一个叫‘梅并’。”
老十大吃一惊:“我姓老,你师伯不会给我们的宝宝取名‘老不死’吧!”
……
“方先生,你为什么肯定鑫鑫大楼里面的人一个月内会搬走?”下属职员跟着方俊希来到鑫鑫大楼附近见方俊希胸有成竹。
方俊希看着鑫鑫大楼冷笑:“这个地方地运将尽,已经走向衰败,加上我叫人放在天台的东西,邪上加邪,他们撑不了多久。”
下属职员恍然大悟:“怪不得方先生你说不出一个月他们一定会搬走。”
“不仅搬走,还可以低价收购。”方俊希很有信心,接到师父巫宝峰打来的电话,赶到巫氏风水公司,敲门走进办公室,“师父。”
只见巫宝峰勃然大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方俊希一怔:“师父我——”
巫宝峰怒斥方俊希:“提醒你一次又一次,你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你也用下流手段!”
秦梦兰近日来见季柔偷偷流泪,身为师母十分心疼,一问再问问出发生什么事,搂入怀中安慰,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该怎么解决,知道季柔委屈,可另一个是如亲生子的方俊希,不知道怎么办了,和丈夫巫宝峰商量,告诉了巫宝峰。巫宝峰得知了摔杯子叫来徒弟方俊希。
“师父——”方俊希索性把话说清楚,“我对柔柔是真心的,我和柔柔从小一起长大,我对柔柔怎么样,师父你和师母都看在眼里,我只想争取一次,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柔柔嫁给别人,就算不是正缘,梁千凝和老十八字天克地冲都可以在一起,为什么我和柔柔八字无冲无克就不行?那个所谓的正缘就能保证一辈子对柔柔好吗?”
很不服气。
巫宝峰厉声一句:“他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是因为他们两个前生有缘今生有分闯过一关又一关把这一生的苦全都吃完!”
……
“又是同样的死因!”接连发生命案死者都是女性,死因相同,薛怀仁不由觉得凶手是同一个人。
左小玉到现场调查取证:“监控故拍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有目击证人看到凶手看到凶手的样子。”
薛怀仁问:“目击证人在哪里?”
“就是他。”左小玉把目击证人带到薛怀仁面前。
目击证人惊魂未定:“昨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一个回家……是个女人,皮肤很白,头发很长,长得很美,一伸手,那个女孩子就倒在地上了!”
薛怀仁和左小玉听完目击证人的描述,调监控,看监控拍到的,模模糊糊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女人,头发很长,看穿着,看身形,左小玉问薛怀仁:“仁哥,你觉不觉得,很像卜警司的外甥女,就是那个特聘顾问?那天,她也穿着同样蓝色的裙子。”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像!”薛怀仁忽然觉得。
两个人相视一眼决定去调查梁千凝。
“说了半天,你们两个是觉得我是杀人凶手?” 梧桐大厦,十安堂,薛怀仁和左小玉两个人进门就问东问西,说明来意,梁千凝觉得堂堂一派掌门有被冒犯到。
薛怀仁说:“只是目击证人形容和监控拍到的你很像。”
北维平觉得太荒谬了:“我师父虽然平时凶巴巴的一言不合就动手脾气差了一点,但杀人犯法的事我师父是不会做的,我师父只对赚钱数钱感兴趣。”
老十说:“有了宝宝后,她一直在家里养胎,没有出去过。”
“有了宝宝?”左小玉和薛怀仁一楞。
“鬼我捉过很多,杀人这种癖好我就没有。”被怀疑是杀人凶手,梁千凝觉得晦气,薛怀仁和左小玉两个警察走后就问老十,“我的样子很像杀人凶手吗?”
老十尴尬一笑。
梁千凝转头看向北维平。
北维平脱口而出:“师父你一眼看过来是给人感觉很有杀气!”
“那我就先杀了你!” 梁千凝擡起手就打。
老十慌忙拦住梁千凝:“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幼儿园快放学了,我该去接安安了!”北维平趁机打开门跑了。
“臭小子!”北维平跑了,梁千凝生老十的气,“每次都帮他!”
老十解释:“我是担心你和宝宝。”
“那你在乎我多一点,还是在乎肚子里的宝宝多一点?”梁千凝双手亲昵地搂住老十的脖子问。
“你和肚子里的宝宝我在乎同样多比我的命重要。”老十搂着梁千凝深情认真的说。
梁千凝感受到老十的深情:“那就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命,要知道,做人丈夫,两个宝宝的爸爸,不是那么轻松的。”
情到深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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