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和一群轿夫正站在轿子旁边,和院子门口的众人一样,抬头向榆树上观望着。
豆腐西施赵巧儿身穿一身孝服,手里拿着一条半尺宽一丈来长的白绫,正坐在榆树顶上的一个大树杈上,和站在树下的一位穿着花哨的婆娘理论呢。
两名婢女模样的女子,站在婆娘的身边,望着树上,一动不动,像两只呆鸟。
婆娘有四十左右岁的模样,衣服虽然鲜艳,可质地却很一般,梳着的头型跟大筐似的,插着簪子,戴着步摇,眉毛画的跟烂树叶子似的,老脸抹得却白,嘴唇擦得跟喝了鸡血似的。
这婆娘手里拿着一条花布帕子,一边擦着嘴巴,一边抬头朝树上的赵巧儿说道:
“我说,赵巧儿啊,老身说了多少遍了,嘴皮子都磨出泡了,你咋就榆木脑袋不开窍呢?就你这样人家,房没一个好房,地没有半亩,老了人了,穷得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一个贫寒之家的普通女子,是吧,大字不识一斗,针线女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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