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对?此王子怀完全不介意,“我听?着你的声音就行。”
此时?他也是一身轻便的打扮,手上已经拿了一只纸鸢,正?朝着城外走去。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把纸鸢买下来,还是这?种简单的燕子形状。
但买都买了,也不想就这?样放着,索性去问问王谢现在有没有时?间。真好,这?时?候王谢看?起来也闲着,刚好可以一起放纸鸢。
王谢总是拒绝不了他的软磨硬泡的,从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王子怀总是能把控好情绪的那个?点,在她即将爆发的时?候又开始道歉,让她实?在生不起气来。
更何况仔细想来,王子怀并没有耽误过王谢的任何事情,他总是能把握着最合适的分寸,提高王谢对?他的耐心,也让王谢一再降低底线。
她走到摊位前,看?着被做成各种小动?物模样的纸鸢,也来了兴致,低声问道“你想买什么样纸鸢?”
“当然是燕子,”王子怀那边回答道,“我手里?刚好拿着一个?燕子的,你也买一个?燕子纸鸢呗,刚好凑一对?。”
他说话的时?候不像王谢那样压低了声音,仿佛自己的身边真有一个?在挑选纸鸢的少女。反正?被人注意到了就说自己有怪癖就喜欢自言自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子怀抬起手来,挡住了从云层里?透过来的阳光,他又觉得有趣,又把手中的纸鸢抬起,遮住身旁。
如果王谢此时?真走在他的身旁,应当到达他肩膀处的位置吧,当初画像的时?候他也问了问这?个?问题,当时?他还重点标注了一下,引得王谢怀疑,还好他机灵,用?话圆了回去。
“确实?没有很高嘛,也难怪,之前每次就吃那些。”
他嘴里?嘀咕着,想着王谢此时也不知道会做什么打扮,也许他可以送点首饰?可是过了几百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变得老气。
“王谢。”他看?向身侧,明明是空荡荡的区域,但在他脑海中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少女的身影,她面上总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偶尔看?向王子怀的时候眼里会多少几分无奈。
王子怀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带着雀跃的声音:“我们去城外吧!”
他想象中的少女对?他无奈点头?,而玉佩另一边的王谢也出声答应:“好啊,就去城外。”
就像是两人真的遇见一样,他们朝着城外走去,哪怕路边都是不同的风景。
以他们现在的权势,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很多东西,就算是想要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会?有人主?动?献上来,只会?让他们二人高兴。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只是穿着朴素的衣衫,带着儿童都拿着的纸鸢进行着一年一次的踏青。
人有时?候会?为了一些东西而不顾一切,直至献出生命。王子怀知道这?一点,对?于自己的生命其实?也没那么珍惜。但有时?候他也会?有些遗憾,尽管他从来不说。
“王谢,你喝酒吗?”王子怀没由来地问出这?一句。
“偶尔会?喝。”王谢答道。穿越前她滴酒不沾,但冬天里?打了太多的仗,庆祝的时?候总会?喝一些,夜里?也会?喝酒暖身。
但王子怀这?么问,应当有他的原因,故而王谢此时?警惕已经拉满,反问道:“你问这?个?,是想要做什么吗?”
王子怀听?出了里?面的警惕和怀疑,若不是还在城里?,他都要大声质问了。可这?时?候他也只敢小声控诉:“不要每次我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都用?防贼的语气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没骗,但是你坑。”想起王子怀坑她的一二三件事,王谢就觉得手上肌肉的酸痛还没有消下去。
面对?王谢的质疑,王子怀语气坚定?:“这?次不一样,我保证不会?坑你。”
纵然心中有些不确定?,但王谢这?次还是选择了相信:“说吧,这?次要做什么?”
得到王谢的同意,王子怀当即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一直给你宝物什么的,我也觉得单调了些,我这?次准备埋一坛子酒进去。”
“酒经过的时?间越久,香味越加醇厚,如果我现在埋下去,等你挖出来的时?候应该可以称得上绝无仅有!”
他这?样说着,仿佛已经见到了王谢品酒时?的模样。
“可以,”王谢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决定?做一个?提醒,“不过不要随便埋,否则我找不到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准备先学习酿酒,学成之后再埋进去。”
见他如此自信,王谢也不好打击他,只是叮嘱如果把酒埋好了就和她说一声,到时?候她会?过去挖的。
王子怀也满口答应,并开始思考着要酿什么酒才?行。不能太烈,也不能太淡,最好还有花草的香气。
他们二人的身影在时?光的倒影中渐渐模糊,声音也变得不怎么清晰。在快乐中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会?发现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踏青回来后,王谢又恢复到了忙碌的状态。再过不久就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去年的收成不是很好,她自己这?边是够用?的,但其他人够不够用?是不清楚的。
就怕对?手缺粮,为了抢一点吃的,他们会?不要命地打过来。
王谢为此提前做了准备,去年百姓们开垦了不少荒地,又让士兵们用?训练的闲暇时?间去地里?生产,眼看?着地基已经逐渐打好,只要按部就班,高楼也能很快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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