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嘱道:“你还是注意?些,别埋太多了,要是被人发现了,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奇怪的宝藏传说流传下去。”
“那?样也?不是不好嘛,”王子怀毫不介意?,“反正我也?会作为传说流传下去,说不定你到?南边的时候还能听到?,到?时候记得说给我听。”
“当?然,”王谢这样说道。
她想,或许到?时候可以多打听一下,几百年的时间过去,虽说传说会有一定程度的夸张,但?他的事迹应该也?留下了不少,到?时候找个?时间专门给他说上一程。只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实在可惜。
等到?王谢的声音渐渐消弭,王子怀一直拿着玉佩的手才收了回去。他和王谢不同,临安的一些乱子早已经被他处理好,如今已经踏入了南边的地界。
这是他第一次离家,也?是第一次率领军队到?别的地方征战。与?和王谢交流时的平和不一样,他的心并没有那?般平静。前些日子他才吩咐让临安城的工匠给自?己雕刻了一个?石像,也?不知道王谢能不能看见。
王子怀捂住眼睛,像是在谴责自?己的犹豫。明明把雕像都准备好了,可和王谢说话?的时候,他愣是没敢说出来,也?不敢提起一句。
他很想知道王谢看到?自?己的雕像之后?会怎么说,可是想想又觉得不说也?行。那?雕像雕得丑死了,和他一点也?不像。
雪越下越大,他们已经离城池不远,现在就要安营扎寨,准备发动攻击。想到?方才的u对话?中他已经做出的承诺,王子怀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这一次他一定会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年就要过去,而再过一年,他就要及冠,到?时候家中会为他取字。他也?曾想过取什么字比较好,如今看来,叫王思之似乎不错。
怀同思,他这辈子总归是见不到?王谢的,倒不如一直把她放在心里。
“主公!”叫住王子怀的是他这边的将领,临安城的能人不少,各大世家也?都会培养族人和忠于自?己的家仆,眼前这位则是被王子怀从王家带过来的族人,担任军中的将领。
对方恭敬说道:“已经吩咐下去,今夜动手。”
王子怀看着远处的城池,也?展开?了笑意?:“让弟兄们休息好,我们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们来的一路上已经扫清了窥伺,对远方的敌人而言他们则
是奇兵突袭。更何况如若单纯比较武力,王子怀能有八点,对面的将领也?就五点不到?,两两相较,王子怀把对面将领打趴下了仍会有余力。
眼看着王子怀对接下来的战争如此期待,他身边的将领忍不住问道:“主公,我们明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准备,为什么您的每一个?举动都如此迅捷?”
迅捷只是种委婉的说法,他真?正想说的是为什么王子怀的操作看着这么着急,就像是有人在后?面追赶一般?
“这个?啊,”王子怀挽了个?枪花,“当?然是因为人的一生?实在太短了,而我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我只想在我所拥有的时间里达成夙愿,仅此而已。”
有时候他也?想过,自?己能活多久?然后?又会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王谢如果是存在一百年后?就好了,他努努力说不定还能活个?一百年,到?时候一定要和王谢见上一面,问她对自?己做的一切满不满意?。
但?是后?来一想又觉得她生?于自?己两百年之后?也?挺好的,不至于见到?年老后?的自?己,那?样真?的很丑。倘若他老了,一定要吩咐下面的人把他的尸体火化,埋葬骨灰就行。
万一到?时候王谢心血来潮到?他的坟墓里去,看到?了死后?那?样丑陋的自?己该怎么办?想想都觉得不行,这点他不能忍,一定不可以。
将领对王子怀的回答感到?奇怪,他从未见过王子怀有着这样的神情,明明在王家的时候他总是无忧无虑,就算是犯了什么错家主打一顿后?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发问:“主公可是想要长生?不老?”
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问题,历代帝王将相不知被长生?不老坑了多少,如若王子怀真?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定会提前劝阻。
“长生?不老吗?我倒是希望,”王子怀的一句话?让将军的心高高提起,可下一句话?又很快落地,“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能好好过完这辈子就行。”
将士们篝火的火光倒映着王子怀的脸庞,此时的他不知想着什么,并没有拂去身上的白雪,而是任由其落满肩头,远远看去,如同一个?洁白的雕塑。
“只不过真?的很想见她一面,知道她长什么样也?行。”
“不是因为别的,我只是有点好奇,一点点而已。”
也许是这一场大雪洗白了天地,几日过后?,王谢率领军队行军,到?了夜晚安营扎寨之时,不经意间看了眼夜空。
只见天上澄澈无比,月色与?星光前所未有的明亮。
想起王子怀说过的在南边埋了东西,她有些迟疑。这一次她和王子怀的行动并不同步,也?不知道王子怀把东西埋在了哪里,要真?去把埋的东西挖出来,只怕要让大军把这块地犁一遍。
她拿出玉佩,想要再问问王子怀准确的方位,但?听到?王谢的疑问时,王子怀的语气显得格外神秘:“这个?啊,你不用担心,说不准儿就会有人带着你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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